当天，大批的合作方选择将合作对象改为姜言暮。
至于那些坚持要与沈鸣轩合作的，我宁可付这个违约金。
然后扭头就把机会送给沈鸣轩的对家。
04
我把姜言暮签到自己手中以后，得空见了姜言暮一面。
外貌方面，沈鸣轩已经算是相当出色了。
但姜言暮的外形条件，远胜于沈鸣轩。
而与公司刻意打造清贵人设的沈鸣轩不同，姜言暮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是优渥的家境带来的底气。
我细细端详着姜言暮，最终目光落在了他右眼角那颗微微有些朱砂色的泪痣，让人很想吻。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生怕是这一世的潜意识里还没对沈鸣轩死心。
不知为何，姜言暮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映出一抹觉得很有趣的色彩。
我移开目光：「我觉得新中式的风格很适合你，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前世的这个时候，因为沈鸣轩的爆红，许多公司都培养了风格类似的新人。
这样的风格，马上就要过气了。
但因为下周上映的一部戏曲电影爆火，当代年轻人开始高呼老祖宗吃得真好，并开始推崇新中式风格。
姜言暮笑意温润：「好是好，但我对这种风格的了解并不多。
「所以恐怕要麻烦你陪我上街挑一挑，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我带着姜言暮去商场一连挑了几件风格合适的衣服与配饰，姜言暮突然道：「我送你回去？」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麻烦你了。」
然后就在路边见到了酗酒的沈鸣轩。
见我没什么反应，姜言暮微微挑眉：「你不管他？」
「管他干什么？
「等等，你说的对，挑回去。」
我率先拍下了沈鸣轩酗酒醉倒街头的照片。
如果被狗仔拍到用来威胁，对公司又是一大笔损失。
那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言暮，麻烦你了，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带回公司。」
「小事，同公司的艺人在街边喝得烂醉，对我们其他人的风评也会有影响。」
姜言暮刚扶起烂泥一样的沈鸣轩，沈鸣轩就缓缓苏醒过来。
他面容憔悴，两眼布满了血丝，从前将他衬得无比清冷的白衬衫上蹭满了灰尘，袖子上甚至还被刮破了两个大口子，简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我皱了皱眉。
这样的感觉像什么呢？
像是我精心培育的一盆花，从苍蝇生下第一颗卵开始，就已经将花枝啃成了一个空壳，不可控制地腐烂在了我的面前，无可挽回。
映入眼中的，已经只有苍蝇腐烂的躯壳，与烂在泥土里的花枝了。
我以为是事业上的不顺，让他有了几分颓废。
未曾想，沈鸣轩两眼通红，哑着嗓子问：「秦画，你能联系得上静怡吗？」
05
我与姜言暮相视一眼。
他耸了耸肩膀，用口型传达了他的想法：「没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