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曾萱却摇摇头，“没有别的什么发现了，至少现在还没有，在这桩暗自上面，我能够给你提供的线索实在是有限。”
陈放点点头，他知道曾萱也有自己的难处。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了，张昊那边对着杨桃只怕是更加棘手。
审讯室里，杨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坐在这里，坐在犯人曾经做过的地方。
张昊拿着档案走进来，整个人显得很局促，跟在他后面的就是那天新来的小刑警于淼，队里的人都不愿意接下这个案子，倒是于淼很乐意过来体验一下审讯犯人是个什么感觉。
“这个，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张昊坐在了杨桃对面，杨桃点点头表示理解。
“杨桃，你跟庄强认识多长时间了？”张昊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说是认识，大概有十年了，但是要说联系，还是最近两个月开始联系起来的，主要是因为方媚。”
“你跟方媚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
“可是我们查询过你的通话记录，你跟她好像联系的并不是十分的紧密，换句话说，你们好像也是最近两个月开始熟悉起来的。”
“是的，但是这个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上警校，学校管理的比较严。”
“那为什么这两个月突然开始联系？”
杨桃沉默了，好像是有什么不能够说一样，低下了头。
“是不是因为你查到了关于张柠的什么事情？”张昊的语气突然之间开始沉重了起来，“杨桃，经过我们的调查，你进了警队的这段时间，一直在自己偷偷的调查当年张柠的那起案子对不对？”
杨桃依旧不说话。张昊无奈只能够自己接着说：“你调查到当年的那桩案子，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方媚庄强有关系，所以又主动跟他们联系了对不对？”
审讯室里沉默能够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杨桃想要否认，但是想想这样做也毫无意义，于是只能够点点头：“是，我一直在调查小柠的案子。”
“你怎么能够这样糊涂！”听见杨桃这样说，张昊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摔了一下手上的文件夹，“我一直都当你是个很懂事，很有才华，也很有前途的年轻人，你这样做等于是在自毁前途你知道么？”
杨桃看着他，张昊脸上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
来到警队的这段时间，他对杨桃也一直很照顾，杨桃一直把他当做师父看待。
“我知道。”但是她最后还是说道，眼神里是一贯的倔强，“可是若是我查不出案子的真相，小柠的在天之灵就永远都不会安息，我自己的心灵也永远不会安宁。”
“那你查到什么了？”张昊问道，“查到了方媚还是查到了庄强？”
说到这里，杨桃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我没有查到他们，但是三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是这一切都跟庄强跟方媚有关，她说是他们两个杀掉了小柠，她要为小柠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