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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的两边专门留了一些样似花坛的小格子,里面栽了一些名贵的花木;名贵到何种程度?外面有市无价,一经流出所谓的名流大家争相竞拍的花木,在陆家这儿跟白菜似的载满了楼梯两边。
就连楼梯旁边的看着类似透明玻璃的遮光板都是请能工巧匠将上好的水晶打磨成正常玻璃般的厚度再让人装上去,一经阳光照射流光溢彩。
前面的长廊上铺满了紫藤萝。现在正是藤萝茂盛生长的时节,远远望去紫盈盈的一片,倒是好看。
穿过长廊,牧泊瑄来到了陆景臣的书房。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好听的男音“进来。”
牧泊瑄推开书房的门,有一股书本印刷的油墨味,她在抬眼望去,书架嵌入在墙里,一整面墙都是书,底下还有一些很大的木制书架,书架上依然是摆满了书;一股浓浓的古典韵味扑面而来。
陆景臣坐着轮椅在窗边看书,他前面的木制案几上摆了一套茶具,茶具里的茶水冒着热气;茶具旁边还摆了一盆兰花,倒是别有一丝韵味。
窗外面是几颗大树,看那树的高度跟粗处,少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
走进去之后她关上了房门。
陆景臣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书。
牧泊瑄一面走一面观察了一下这个书房的构造,大的吓人;她甚至看到了一些珍贵藏书的孤本。
“坐。”陆景臣淡淡道。伸手拿起案几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牧泊瑄。
牧泊瑄接过,在案几旁的木登上坐了下来,她倒也没说话,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茶香闻着沁人心脾,喝了一口感觉有淡淡的梅香在口中久久不散。
陆景臣也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陆大少好兴致。”牧泊瑄放下手里的茶杯。
陆景臣没有说话,食指有节奏有规律而又轻轻的敲打着茶杯边缘。
“怎么?陆大少有让一个女佣来通知自己妻子参加追悼会的癖好?”牧泊瑄讽刺的笑了。
陆景臣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道:“并没有。”
牧泊瑄饮尽杯中的茶水。
“茶不错。”
陆景臣拿起一旁的茶壶给她续满。
“陆景臣。你该不会是清心寡欲时间久了,看上那个小女佣了吧?”牧泊瑄盯着陆景臣,不怀好意的笑道。
“女佣?都说了是女佣,你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大吗?”陆景臣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没有半点起伏。
牧泊瑄自然知道陆景臣话里的意思。
豪门贵圈靠手段上位的也不是没有,但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一直都是这个圈子里的避讳。
再有就是,世家大族的继承人或者是后代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他们锦衣玉食吃穿不愁,要什么有什么。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们的婚姻大事,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这点他们自己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