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笙笙顿时慌了。
“妈，我这周还要和朋友出去玩呢……”
“别去了，你那群狐朋狗友都把你给带坏了。”何母一脸气不成钢。
她那群朋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小泉之前的死也和那群人脱不了干系。
“妈……”
任管何笙笙如何撕心裂肺地叫，何母就是铁了心地不让她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她，她恶毒地看向我，似乎想把我咬死。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给她的脸吹吹。
她的脸当然没事啦，为了这一巴掌我可是练习了多少次，才能打到丝毫不显的效果。
你污蔑我妹妹偷你的东西，害她被全班孤立，又因为不借东西给她抄，所以将她的头塞进马桶。
我擦着手臂上的血渍。
如今这污蔑的滋味可要让你好好受一下。
我们没完。
5
“小清，来，你拿着。”
看着一脸笑意的何母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我意会地接了过来。
沉甸甸的，应该不少。
她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叫我把好嘴，别乱往外说。
“这钱，拿着去看一下你手臂上的伤。”
说着，她看了看我血肉模糊的手臂，状若怜惜，如果忽视掉她眼底那抹厌恶恶心的话。
说着治病，实则警告。说让何笙笙道歉，其实也不可能让她何家女儿给我一个没背景，什么都不是的老师道歉。
她只是想让她女儿长长性子罢了。
我说：“好。”
她看我那么识相，拍了拍我的肩膀。
在我走出何家别墅之后，我朝路边的垃圾桶将那个信封丢了进去。
拿着，脏手。
6
何笙笙虽然被困在家里，不去上学，但补习却没有暂停。
自那一遭，何笙笙收敛了许多，没在我前面那么放肆了。
“手臂怪痛的吧。”
她假装心疼地看着我捆上绷带的手臂，我充耳不闻。
她漫不经心地凑近我的脸。
“你的样子倒生得挺像我之前的那个同学的，她可不像你对自己那么狠，她倒是像个缩头乌龟，叫人恶心。”
“这种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她耸了耸肩膀，脸上写满了厌恶。
“不过她死了，哈哈哈。”
她又突然笑得肩膀都在抖动。
我批改试卷的笔顿住。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我那心软的妹妹。
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因为被她看不爽，就活该被折磨。
她也才十七岁的年华，却纵身往山崖下一跃，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而何笙笙也不过和小泉一样的年岁。
我突然觉着真的是有天生坏种的。
“你说，下一个死的是不是你呢？”她笑得阴恻恻。
我将卷子挡在了她越凑越近的脸面前。
在她脸上笑容凝固下，我红唇亲启：
“你怎么这么蠢，像头猪一样，下辈子还是当头猪比较适合你。”
随即，我又看着她将那张有着巨大红色鸭蛋的试卷给撕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