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姿势摆来摆去，他都不满意。
......
角落里，一众人围在顾墨涵身边。
本来今天说了是要去参观公司，谁知道顾墨涵突然临时起意，要来摄影棚，他们也只得听命行事。
“顾总，这是公司新找的品牌代言人，她形象不错，您觉得呢？”公司负责接待的人是个人精。
见顾墨涵三番两次看向林姝意，心中多了些小算盘。
却不想话音刚落，男人凌厉的目光便朝他看来，凛冽深沉的眸子，气势冷冽。
男人顿时脸色一僵，不敢说话了。
“等等。”正准备拍照的摄影师动作一顿，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顾总有什么指示？”
“这是谁找的人？”
顾墨涵一发话，立马便有人凑上前，陪笑着说道““顾总，您是觉得哪里不满意吗？”
林姝意皱眉看着顾墨涵，放在身侧的双手捏紧了裙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墨涵。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冷漠的目光看着负责人，“公司给你的项目预算不够吗？请了这样的代言人？”
负责人当即便摇头，“顾总，您要是觉得这个代言人不行，我们马上就换！”
完了，她到底还是高估了顾墨涵，她都得罪他了，顾墨涵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林姝意心中焦虑，却也知道自己说的无足轻重，只得任人摆布。
“现在换？离新品发布会还有几天，经得起你们耗吗？”
“那顾总，您觉得怎样才合适？”
顾墨涵大步走到了林姝意面前，漆黑如墨的眸子在林姝意身上转了一圈。
他唇角一勾，林姝意便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顾墨涵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传来，“如果我没记错，RAN走的是轻奢路线，代言人身上这个衣服符合轻奢主题吗？”
“衣着暴露，一股风尘味，拉低了品牌格调。”
林姝意顿时浑身一僵，一股屈辱感从耳根爬上了脸颊，脸瞬间红了一片，她却咬着唇，没敢反驳。
连她自己也这样认为，但来之前杨姐跟她提过，让她别惹事，所以她也没要求更换衣服。
“那劳烦摄影师给我换一身衣服吧，我会努力的。”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的林姝意反而坦然起来：“既然接了，只要你们不介意，我就会配合到底的。”
林姝意这么一说，倒是让顾墨涵有些另眼相看。
那乖巧的、顺从的，不会反抗的小猫，什么时候长出了骨头？
“顾总，都是手底下的人不会做事，我马上去让人找衣服来替换！”负责人立马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工作人员的头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林小姐，请给我来一下更衣室。”工作人员立马上前拉走了林姝意。
林姝意林姝意抿了抿唇，刚才强打的精神几乎消耗殆尽，看工作人员来拉她，果断落荒而逃。
更衣室里，小兰看着林姝意脸色不大好看，瘪着嘴抱怨：“那个顾总说话真是不客气，衣服本来就是他们公司提供的，干什么怪到我们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