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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忆起了小的时候,被石墨黑从海中救起,她记忆中的那些船支,七零八碎漂浮在海上,雾气不由令她身子阵阵发寒,她站了许久,心中黯然。
方才潭中戏水的两人,打闹的来到海边,见着铁花站在那里,便立即吹响口哨,招来铁坚铁天,众人聚到一处,
铁花知道,这几个家伙是肯定又是来嘲讽自己的,她早已习惯,不得不习惯。
只听铁荆上前说道:“铁花师妹,你整天,都在守在那破牌子前,放一堆烂花草有什么趣?”
铁易又道:“是啊,我们父母,连师傅年当都未曾见过,所以你不必己人忧天了……”
铁花听后,立刻回话:“我们父母定是**人所害,好好的船只怎么会在海上说沉就沉了呢?一定是云海帮的人做的,他们说谎,他们欺骗了我们!”
铁荆蹲在了那块木牌边,低声道:我说,铁花师妹啊,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们没有证据怎么好去诬陷别人呢,他们那么多的人。难不成还怕我们岛上这区区几个人吗?”
“就是……就是……”
铁坚铁易复言。
铁花听后,不予理会,气急而走。
铁恪本想跟上,却被赶来的铁天拦住,
铁荆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说道:“甭管她,怪人又不止她一个……”
铁天将铁恪拉到一旁递给他削好的竹笛,向铁恪使了个眼色,铁恪似乎看懂了他使的眼色,微微点下头以做回应。
夕阳渐落,夜入深寒。
铁花静坐在白岩上对着无际海面发愁,望着平静海面上波光粼粼,雾如云烟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着,此处看起来就成了一片世外仙镜。
美景能使人忘忧,美景也能使人忆愁,铁花就完全属于后者。
这一刻脑中纵有千万思绪,也难强忆,她只轻轻地撩着发,静坐无言。
铁恪悄悄走到她身后,她思亳没有查觉,铁恪用手捂住她的双眼,
铁恪憋着怪啌小声道:“猜猜我是谁?”
铁花笑道:“再不松手,我可挠你痒痒了。”
话完,她的手向后伸了伸,摸到了他的腰间。
铁恪连忙松手,哀求似的语气说着,
“不要不要,我最怕挠痒痒了……”
铁花看到铁恪手上竹笛,便好奇拿了过来问:“这是你做的,还是那个铁天?”
铁恪回道:“这个,我…哎,反正是送给你的。”
铁花看着竹笛很高兴,捏了铁恪小脸说道:“你从不说谎,你这个小鬼头,没想到还有这般小巧的手。”
躲在暗处的铁天见状,心中暗喜。
铁恪回忆起铁天教自己说的话又对着铁花说道:“师姐,人们都用竹笛把自己想说的话,传达出去,好让烦恼随风浪而散,再不回来,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铁花不曾多想,立马吹奏起竹笛,让寂静的夜凭添了一份舒耳的声音.....
几日后,天阴,海上积雾,潘长寿与石墨黑早早在岸上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