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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频繁墮胎,我不幸患上了卵巢囊肿。贺筵帧知道后,不仅不怜惜,反而肆意糟践我的身体。
就连那几日,贺筵帧依旧不肯放过我。
他说,我的命是他的。死了,也是我应偿的报应。
手术费要十万块钱,我掏不出来。
我的命运拿捏在贺筵帧的手里。
给他当情人这三年,我每个月会有一万块钱“陪睡”的报酬。
十万块钱对我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贺筵帧每月施舍给我的那点钱,全被我花医院里头了。
我找贺筵帧借钱,他眼底满是讥讽。
“你要十万块钱做什么?密谋逃跑吗?”
我哑然失笑。
虽说贺筵帧身家过亿,对我却十分吝啬。
他还说:“罪人就应该在泥潭里残喘苟活!”
四年前,贺筵帧的妹妹坠楼身亡。贺筱坠楼时,我就站在她的身后。
有同学出来指证,说我是害死贺筱的凶手。
我百口莫辩。
爸爸权势在握,出面帮我摆平了风波。因为证据不足,法官当庭宣判我无罪。
我被无罪释放时,贺筵帧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模样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时光飞逝,当年盛极一时的时家已经萧条颓败。
反观贺筵帧,一穷二白的他早已功成名就,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
他碾死我,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他把我困在暗无天日的旧别墅里,日夜折辱。
我像只折翼的鸟儿,彻底丧失了自由。
渐渐的,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贺筵帧见我不回答,愤愤地掐住我的脖颈,“时念,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离!”
我身心俱疲,“那就把我的命拿走。我把命赔给你!”
贺筱坠楼的事,我没有过多解释。贺筵帧宁可相信她人的说辞,也不愿相信我。
我多说无益。
这件事让我跟贺筵帧的关系天翻地覆,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变成势如水火的仇人。
贺筵帧眼里的厌恶和鄙夷不加掩饰,“如果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记忆力深爱着的那张面孔,已经在我脑海里渐渐模糊了。
“我爸落马,锒铛入狱。我妈疯了,被关进疯人院里。贺筵帧,时家已经支离破碎,你还不满意?”
同学聚会那天,贺筵帧带着我出席。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
进了包厢,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我,似乎没料到我会来。
我的座位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里,可见有多不受待见。
贺筵帧落座后,乔笙笙紧挨着他坐了下去,气氛瞬间就变得微妙起来。
乔笙笙是播音系的系花,人美声甜。她毕业后去了电台工作,现在已经是电台的台柱子。
大学那会儿,她向贺筵帧表露过心迹。当时贺筵帧满心满眼都是我,就拒绝了她的表白。
风水轮流转。
乔笙笙成了贺筵帧的新欢,成了这场感情游戏里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