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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来,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傅景言的视线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那里已经被她咬出了牙齿的痕迹。
想起那两片嘴唇对他做过的事情,傅景言的小腹钻起了一股燥热。
他厉声命令:“滚出去。”
詹语白看着安柚星哭着离开,“我们会不会对她太过分了?她哭得好厉害,我怕彦青……”
傅景言:“我们不过分,她就不挑唆了?”
傅景言字里行间都是对安柚星的不屑,詹语白甚少见他对一个人情绪这么激烈,厌恶都写在脸上。
詹语白:“要怪,只能怪彦青不争气……哎,他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
安柚星回办公室拿了化妆包,站在洗手间镜子前补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就想冷笑。
傅景言这个狗东西,对未婚妻还真是百般维护,借她不敲门为由发挥,实际上是让她就周六活动的事情和詹语白道歉。
而詹语白也心知肚明,这对狗男女在刁难人别人的时候,真是十足默契。
傅景言大抵觉得光让她道歉不够,临近下班的时候,忽然让梁聪安排了一堆工作下来。
安柚星看着堆成山的工作,再看看一脸假笑的梁聪,“今天做完?”
梁聪:“是的,整理好发我邮箱,抄送周总一份。”
安柚星在心里问候了傅景言的祖宗,给她安排这种繁琐、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刁难中又带着羞辱。
她一个国际金融硕士,傅景言让她做Excel表格。
这是在给她喂屎,她还不能说不吃。
安柚星做完表格,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她检查了一遍,按梁聪的要求发了邮件,然后就关电脑下班了。
为了做这表格,安柚星晚饭都没吃,眼睛不间断盯着电脑屏幕五六个小时,快要瞎了。
安柚星忍着饥饿往电梯走,过去之后才发现,办公楼的普通电梯已经停了。
现在只有给傅景言单独用的那部电梯还在运行。
于是安柚星决定去那边等,结果一过来,就迎面碰上了傅景言。
凌晨的办公区已经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傅景言一手插在口袋里睥睨着她,原本就阴郁的脸,在夜里显得更加骇人。
安柚星上去,纤细的手指扣住了他的皮带,“哥哥是在等我么?”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