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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然起身,眸露凶光,唇边勾起骇人笑意,一字一顿道:“林沁柔,我会让你尝尝地狱般的滋味。”
“你让我失去了至亲,那么,一报还一报,我也会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我猛然抬头,惶恐地望向他,他神色阴戾,幽眸森寒刺骨,似地狱的恶鬼。
不……不可以,他绝不可以伤害爸爸。
我跪在他面前,不断磕头,紧抓他的裤脚,卑微乞求道:“求你,不要伤害我爸爸。”
他冷冷甩开了我,扬长而去。
我心如死灰,彻底绝望。
6
祁爷爷离世后不久,祁言澈正式成为祁氏集团继承人,掌管集团核心命脉。
昔日的他,处事不急不躁,而现在,他脾性暴躁易怒,手段雷厉风行。
我央求他多给我些时日调查清肇事司机。
令我疑惑不解的是,肇事司机那日为何在清醒的状态下横冲直撞向我奔来。
我明明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他未理会我,而是将肇事司机一家搞得家破人亡,肇事司机被送入牢狱,判下死刑立即执行。
祁言澈幽眸深邃,神色狠戾,修长的手指掐灭未燃尽的烟头,暗哑道:“林沁柔,我不在乎你的死活,调查清又如何?爷爷永远不会回来了。
“林沁柔,你的地狱生活正式开始。”
他愤然离去,我闭上眼眸,泪水再次决堤。
漆黑寂静的房间内,我努力抑制哆嗦的手,打通了爸爸的电话。
“爸,别……”
我还未说完,爸爸便打断了我的话。
“柔丫头,爸爸已经抵达海城机场啦!想爸爸了没?”他兴奋道。
婚礼的前几天,爸爸本想回国,可因为突发的持久的恶劣天气,他不得已滞留在国外机场。
而短短几天内,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不可以,他绝不能回来。
我僵在那,几近崩溃。
我发疯般带着爸爸东躲西藏。
他不解道:“小澈呢?这是怎么了?”
我胡乱搪塞了过去,显然他压根不信。
祁言澈的短信发来,似给我当头一棒。
“别躲了,你们躲不掉的。”
他开始对爸爸苦心经营、好不容易将规模扩展到国外的集团出手了。
爸爸的公司远远比不得祁氏集团。
他搞垮爸爸的公司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心被狠狠纠紧,我崩溃大哭。
我放下尊严、狼狈不堪地跪在祁言澈的豪车前。
暴雨将我的发丝、衣衫全都打湿。
豪车内,驾驶座上,祁言澈修长的手指揽着阮韵棠的纤腰,二人眉目传情、缠情绵绵。
“求你,看在我们昔日五年的情分上,放过我爸爸好不好?”我歇斯里底地嘶吼,喊破了喉咙。
他眸色骤冷,忽然推开了阮韵棠,冷然嗤笑一声,发动豪车,直奔我来。
我绝望地闭上眼眸,接受着死亡的宣判。
只要能让他出气,能让他放过爸爸,要杀要剐随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