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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西首之人衣衫微微有些缕烂却没有半点自卑之色,神情还有一抹如淡淡的骄傲;
坐在北首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樵夫,神情一片淡陌,背上还背着一把柴刀;
坐在南首之人是一个年老的妇人,鹤发童颜,满脸慈祥;
坐在南首的却是今日里救她的男子,他坐在那里虽然满是风流之色,却别有一番洒脱的味道。
花想容嘴角含笑,了然大师交友从来都不看身份,而是看一个人的品质,程家虽家是世家,却被了然大师安排在了末席。
了然大师将众人粗粗介绍了一遍,花想容听到那个名字叫陈幸川时顿时一惊,她虽然早就知道陈幸川的纨绔大名,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陈家也是经商世家,却由于花家开的是锦缎坊,而陈家开的是米铺,两家从来都没有生意上的往来。
往日里采买东西都是由下人再打点,花想容只管管理和打点帐面上的东西,而陈幸川根本就不过问家中之事,谁想买缎子谁就去买,他给钱就算了事,是以两人以前没有任何交集。
花想容顿时想起地程家的当家主母是是陈家的嫡女,如此算起来陈幸川和程以墨便是表兄弟了,难怪他救她的时候说她和他快成一家人了,竟是有这一层的关系在里面。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闻名南城的纨绔居然一表人才,那般懒懒散散的坐在那里,竟将风度翩翩的程以墨也给比了下去。
陈幸川见到她了略带吃惊的眼神,冲她眨了一下眼睛,显得有些调皮,她对他微微点头算是答礼。
她心里却暗付,这个纨绔当真是个勾魂的好手,那一双亮晶晶的桃花实在有电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别的男子做出那样的动作来便是惹人厌,可是他做出那样的动作来便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程以墨看到了两人动作,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太愉快,这花想容也太不知廉耻了,光明正大的抛头露面也便罢了,还未过门居然就当着他的面勾引幸川!
而此时仙鹤在空中飞过,彩霞满天,当真是绝色美景,祥和又清雅。
了然大师看了两人一眼后一淡淡地道:“久闻程大公子是南城最负盛名的才子,不知今日是否赏脸为老纳填一首新词?”
程以墨有意卖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