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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沙发边上,跷起二郎腿,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望着牧月。
牧月放开她的手,痛苦地说:
“我怎么能这么说,你没有事先跟我核对台词!”
话音一落,她仿佛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她立刻捂住了嘴,眼里充满了恐慌。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我.......
她停了一下,无助地看着我。
“对不起,烟雾,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一直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我想知道在过去的七年里她对我有多少是真的,对我有多少是假的。
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把长着獠牙的蛇当成了宠物,前世才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没关系。你帮不了我。有人可以。”
我脸上带着微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聂小姐,你到月月了吗?”
牧月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
我背对着其他人,用嘴对她说话,她咬着嘴唇,挣扎着。
过了一会儿,我刚要回答,牧月突然发出声音。
“谭太,我在这里,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
在众人迷茫的目光中,我挂了电话,耸了耸肩,朝牧月微微扬起眉毛。
牧月拉紧裙子,不情愿地抽泣着:
“对不起大家,我刚刚撒了谎,照片里的人其实是我的相亲对象,燕燕陪我去相亲的。”
演讲结束时,人们一片哗然。
“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你为什么要撒谎?”我们都认为聂炎真的在作弊!”
“是的,你不是孩子了,你怎么会听不懂这些话呢?”
“谢谢聂炎的心是透明的,不然我真想被你冤枉!”
在众人的责骂中,牧月的脸变得越来越难看。
我高兴地笑了。
这位谭泰是穆悦在兄弟会里认识的,据说家里是做玉器生意的,手里很有钱。
但是,木月知道,以她的资历,要遇到这样的人,是要承受很大的痛苦的,所以她果断地选择了后者,是做一个有钱的妻子,还是和孔明洁一起侵吞父母留下的巨额遗产。
这样,谭台对她就没有用处了。
所以她找了一个借口来屏蔽别人,她利用信息鸿沟来踩我。
但她万万没想到谭太会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她在被屏蔽的时候很快找到了我。
看到牧月成为众矢之的,孔明杰急了,马上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自己也坐得不太稳,现在受到这样的推力,我直接向后倒了下去,小腹毫无偏斜地落在了桌子的角上。
突然一阵剧痛从下腹蔓延到身体的四肢,像一只有力的手在使劲揉我的身体,痛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下一秒,一股热气从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旁边坐着的人叫道:“聂炎!你流血了!”
生命危在旦夕,没有人有心情讨论我是否出轨,一群人把我冲进车里,开车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