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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要回去!”她本以为他不会那么放肆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他也不屑于做出什么,但她错了,现在必须离开。
不知怎的,她感觉气温骤然下降,在微弱的光中看到他阴沉的脸。
“和他抱在一起就可以,和我就不行?”
“哪有这种事,这里是野外,依微也在不远处,你怎么可以做这些……”
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捏住了,“那上次是谁对我下药来着。”
“我只是想要你的钱而已,还有,别说我最近的倒霉事跟你没关系。”有时候她的感觉,很准。
只想要他的钱而已,沈哲的脸又沉了几分。
徐橦刚说完,就被吻住了。
她紧紧闭着嘴,不想让他进来,任他怎么亲都不张开。
他松开她,眼眸眯了眯。
“沈哲,你要是欲求不满,完全可以找依微。”虽然他平常都是清冷禁欲系。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只是有婚约。”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脖颈,引来她一阵颤栗。
“况且你勾起了我的欲望,就要负责。”他开始解她的衣服。
“徐橦像只受惊了的兔子猛然推开他,混乱中碰掉了手电筒,光照再次弱下来。
整理好一切,她才看向他,“你扣着那个女人的骨髓,对你有什么用。”
沈哲没有回答,微光中他的轮廓依然分明,线条硬朗。
“如果你以为我会为了那个女人求你,那你就错了,我根本不在乎。”徐橦继续说着,她童年时经常被徐莞毒打,他们都是知道的,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为她屈服。
只听沈哲发出一声嗤笑,“每个月都会定时去看她,身上所有多余的钱都给了她,她住院还一直陪着她,你跟我说不在乎?”
“你调查我?”徐橦直直凝视他,带着一抹深究。
她做这些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而沈哲竟然这么清楚。
他究竟,还做了什么让她匪夷所思的事呢?
“既然不在乎,那骨髓我就留着,你应该不介意吧。”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这么说。
“你、”徐橦有些生气,她努力使自己镇定,“你到底想怎样?”
“做我的情人,我会让她得到最好的治疗。”沈哲食指一下一下打着车窗,本来还平静的话语突然夹杂了点阴冷,“如果不同意,我就把骨髓拿去喂狗。”
徐橦只觉得心口有些痛,他明明是有未婚妻的,却还是要把她致于这种地步,难道这具身体,就真的让他那么着迷吗。
原来***的女儿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遗传了用身体征服男人的本领。
徐橦自嘲般笑笑,终究还是说:“我答应你。”
说完,没有再看他一眼,推开车门下车,冷风嗖嗖的钻进她的身体,她感到那颗心上的冰在一点点加重。
拢紧了衣服,冷得发抖,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她值得留恋的温暖。
第二天早上,教授带着部分学生去寻找一种带有独特香味的草,听说这里面有一种稀有的化学成分,如果提取出来将在学术上带来巨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