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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声音充斥在我的耳腔,
让我的头都眩晕了起来。
我摸出在腰间的匕首,奋力一扬……
就这样被人拦住了,
只差一点,
离陆晓晓的喉间只差一点。
我回首,
眼前的谢清宴身影模糊。
————
「公主……醒醒。」
啧,
怎么一天到晚都这么吵,
别闹了,我还差一点就把谢清宴的衣服扒开了。
手指灵活的解开衣带,
感受着男人炽热的温度与快速跳动的心脏,
嗯?
嗯?!
我睁开双眼。
「!」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讪笑着给谢清宴将衣裳拉好,拍了拍他的胸膛:「挺好,挺好。」
谢清宴坐起身来,如墨般的眸子盯着我,
看得我心头一紧。
拜托,窝藏罪犯的是他,不是我好嘛!
我为何要心虚,
「公主在府中过的不顺心?」
谢清宴低垂着头,一贯的语气让我心酸,
傻狗谢清宴,
我才到他家来几天就被欺负的不成样子。
「顺心,简直太顺心了,」
「除却要提防绿豆糕里有毒、婢女被打这些事情外,确实事事都顺心。」
我翻身下来,颤颤巍巍的缩到床角。
「那为何去寻陆家小姐的麻烦?」
掩在青丝下的面容看不清楚,声音却带了些颤抖:「谢清宴……你那日听见了……他们说要我们李家后代身首异处……」
我抬起头,湿意爬满脸庞:「我皇兄……我的太子皇兄分明就是他们谋害的。」
我是大齐唯一的公主,却不是父皇唯一的子嗣。
我与皇兄同胞而生,不料想母妃因此难产过世。
阿爹也因此将能补偿的统统补偿给了我们。
「太子皇兄不像我,因着是一代储君,自幼便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
我笑了笑:「他幼时唯一玩过的就是我给他抓的那只蛐蛐,就这样……还被太傅给扔了……」
「我的皇兄……过的这样难…可还是有这么多贼人要加害于他!」
终于是忍不住,我哽咽出声:「那波人其实不想留活口的,是皇兄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拖来了救兵……」
「他觉着是因为他我才有此无妄之灾!」
「谢清宴,你说,她们这些人该不该被送入东部受无极之刑!」
我想此时我呲牙咧嘴的样子应当像个恶鬼一般丑陋吧,
揉了揉通红的眼眶,却不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明玉……」
男人开口,一向温润的声线竟有些嘶哑:「错的不是你,是他们。」
感受着头顶的触感,我有些不太习惯,
刚想动作一下,却被面前人狠狠禁锢住了身子。
「谢清宴……你没事吧?」
我试探着将头靠着他肩上,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赖在阿爹身上的时候,
啧……有点不想分开怎么办,
「我幼时……父亲母亲也对我极好……」
嘶哑的声音响起:「可五岁那年……父亲母亲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