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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要气疯了。
最引以为傲圣洁无瑕的儿子,竟然如此的荒唐。
谢夫人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谢流景和司机的女儿越轨。
温姮当晚留宿在谢宅。
她一直提心吊胆关注着楼下的车库,虽然谢流景工作日住在市区的私宅,可明天他也相亲,保不齐图个方便回了家。
幸好他没回。
......
叶太太选的见面地点在西街的名园,皇室御厨的百年老字号,太太公子哥儿经常光顾的私房菜。
招牌的“酱八鲜”据传是满族八旗子弟的最爱,真假无从考证,反正上流圈人士吃的不是菜,是格调,档次,赚他们口袋里的钱最容易。
穿梭过回廊,有六个VIP包厢,中间的3号和4号亮了灯,门大开,4号是叶太太预订的,3号坐着一男一女。
温姮呼吸一紧。
三天没见,谢流景下巴的牙印彻底消了。
来的路上她已经做过心理建设,可真切看到他,又较着一股劲儿。
他约会的姑娘本人比照片更漂亮,戴着珍珠耳环,头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个慵懒的发髻,都说养尊处优的女人才有精力养护头发,和富贵的女人鞋子有品位是一个道理。
谢流景的审美挺毒辣。
仅仅一张相片,挑到宝了。
“流景——”谢夫人拔高音量叫他。
他回过头,温姮耷下眼皮。
四目交错,没对上。
谢夫人轻轻拍她,“去和你流景哥打个招呼?”
她摇头,“不打扰他了。”
“你谢叔叔过几年退休,人走茶凉的,退休了势力没了,好在流景的势力大,他照顾你。”谢夫人语重心长,“他结婚后大事小事夫妇会商量着办,所以你要和嫂子好好相处,嫂子小姑子不和睦,你流景哥也为难。”
温姮肩膀一寸寸垮塌下去,“我记住了。”
谢流景注视着这一幕。
温姮的骨架小,腰背薄,谢夫人保养得再好,终究发福了,并排站立衬得她弱不禁风,白衣黑裙的冲击力又极大,谢流景想忽略掉她的存在,也忽略不了。
他起身,一步步走来,温姮心尖也一下又一下地颤。
她闻到醇厚的木质茶香。
大学里的男生爽肤水和香水什么类型的都有,浓郁的,清新的,骚气一点的甚至用花果香型,好闻是好闻,闻多了腻。只有谢流景,即使小众平价的,用在他身上,也无法形容的贵气。
“聊多久了?”谢夫人问他。
“刚聊。”
名园的暖气开得足,温姮嗓子有些干哑,“流景哥。”
谢流景不咸不淡瞥她,“冷不冷?”
“车里不冷。”
“外面冷,披个外套。”他长辈训导的口吻,“女孩子体弱。”
分不清是真关心还是做戏给谢夫人看,温姮稀里糊涂的点头。
“关系没定,我不让她过来见您了。”谢流景往回走,谢夫人停在4号包厢门外,和那姑娘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