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原谅我！”林知知惶恐，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
许暖无聊的撇撇嘴，叹息一声，对宋晓芙说：“教教她怎么把刚才说的话舔回去。”
宋晓芙抓着一兜的钱，立马狗腿的疯狂点头，然后她一把揪住林知知的头发，抬起手就是啪啪啪啪，大嘴巴子一个接一个。
许暖面无表情的看着。
宋晓芙都打得手发麻了，下意识的想去看看许暖的眼睛，说不定许暖就示意她不要打了呢？不过，说心里话，以前一直被林知知奴役，现在暴打林知知，她还是很舒服的。
然而许暖的眼神里一点人味儿都没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仿佛把林知知脸打烂，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就像……习以为常。
这个认知，让宋晓芙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林知知被打到嘴角出血，哀嚎痛哭着，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她说话。
终于许暖哼笑一声，面上是觉得无聊的表情，也没喊停不停，直接走出了教室，真就要去看霍爵练钢琴去了。
宋晓芙也不知道是继续打，还是不打。不过看着满满一兜的钞票，她眼神发了狠，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林知知脸上，直把林知知的嘴角都打烂得不成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