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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做个需要别人相让才能取胜的小姑娘,就尽早滚回去。”
“所以,你要做我的对手,还是定阳王府养尊处优的**?”
在他眼中,只要是对手,那便不分男女。
他说完后,风如心就眼睁睁看着地上的少女艰难地爬了起来,面上没有分毫被欺负而产生的怨怼,只有坚定。
“但我们不是对手。”
“是盟友。”
风如心看着少女捡起了剑,擦了擦手背的血迹。
浑身上下染满了尘土,可却给人无比圣洁的感觉。
谢厌扯了扯嘴角,“你还没那资格。”
当时,子书岁怎么想的,风如心不知道,风如心只知,自己快要气死了。
可后来的一次战场历练,却叫风如心大改观。
少女陷入敌军圈阵中,被燕军围攻,命悬一线之际,也是谢厌孤身冲进敌阵,将少女救出,那一次,两人都身受重伤。
可谢厌没有抛下她。
再之后的岁月里,不论谢厌与子书岁如何不对付,如何争吵,风如心都不再置喙。
因为风如心意识到,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风如心回忆的时间里,面前的这对兄妹,真的开始吃菜了。
突如其来的异常沉默让谢厌有些不自在,他眉梢微微下压,“你到底想在侯府做什么?”
谢厌真没觉得她有用心在偷剑上。
子书岁手捧着碗,一抬头便撞进他漆黑的瞳孔中,“你让人捎一件戚岁的信物给我。”
“做什么?”他问。
子书岁觉得他在明知故问,“戚家的人都关好了,在我完成想做的事之前,可别让人逃出来。”
在外人眼里,平亭失守后,戚家人都遭了难,只有“戚岁”逃了出来。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定阳王军并不是残暴喜好杀戮的乱党,反而军规严明,充满正气,入城后并没有烧杀抢掠,而是安置百姓。
戚家人投了降,没有上赶着去死,自然都活了下来。
只是因为子书岁需要戚岁的身份,于是便将戚家上下软禁了起来,连蚊子都飞不出去,更别提和旁支亲信信件来往、互通消息了。
而外面传的“戚县令夫妇殉国身死”等流言,皆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做戏而传出来的。
谢厌闻言,轻轻地应了一声,他左手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玉佩,却什么都没摸到。
脸色骤变,这才想起最最重要的事情。
他放下筷子,突然没了胃口。
此时,子书岁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云淡风轻地说,“这玉佩要是找不回来,义父肯定生气。”
谢厌“唰”地一下起身,走出门去。
风如心见状,还有些不理解是发生了何事,子书岁淡然道:“他在这里有三天了,是该回去了。”
待谢厌的身影消失在院落里,子书岁才同风如心说起自己的另一个目的,
“风姐姐,我想做一件事。”
“我听侯府的下人说,萧必安每年十一月初都会去京郊灵岛小住几日,算起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小说主人公是子书岁萧必安的小说叫《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今日萧必安虽不在场,可该知道的事,他是落不下的。他的目光没有看向身侧的少女,而是望着主位上的夫妻。武宁侯与萧必安的想法相悖,“姜少詹士是太子殿下的人,官虽不大,但与我们乃一路人,荣信侯虽没实权,可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