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我才虚弱地对西梅说道:“我好像是病了,西梅,麻烦你向秦嬷嬷帮我告个假,我今日想要休息。”
我的声音一出来,就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都不怎么能发出声来。
看来是昨晚上呼救求饶,将嗓子彻底喊哑了。
西梅越发忧心地看着我,还止不住地叹息着:“怎么就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
“多好的机会,要是能到王爷跟前去......”
可千万别,我恐慌地打算她的话:“西梅,你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你快去。”
西梅刚要起身离开,又止住了脚步,问我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
摄政王府,只用三位郎中,两位郎中是专门给主母与夜非滕看病的,另一位则是负责府上所有奴役婢子。
婢子们要看病,还需要另外出诊费,这两年,每每我病了,都是生挨过去的。
就为了嫁妆能够备得再丰厚一些。
“不用,睡上几日也就好了,只劳烦你记着帮我同秦嬷嬷说一声。”
西梅忍不住长吁短叹,她嘟嘟囔囔:“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轴?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这才两文钱,你都这样不愿意。平日里也不见你给自己张罗好看的衣物配饰,你到底存着银钱,要做什么!”
“这个世上,我就没见过能像你这样待自己这么刻薄的了。你这叫做不自爱。”
我被她念叨得头疼,艰难地扯着嗓子挤出了点儿声音,叫她赶快去院子里。
西梅无奈地干瞪了我一眼,“那你可别像先前那样无趣了,等这次病好了,给自己置办一身好的,别再苛待自己。”
当时,我与西梅都是这么想的,秦嬷嬷只是说了要大家去前院参选,又没说人人都要去。
左右我也病了,能躲过了也就躲过去了。
再加上我只是个最最下等的婢女,那些能够参选的,起码也得是二等三等婢女。
这些年在摄政王府,我也总是低调务实,只知卖力干活,即便没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惊奇的是,那前院离得也不算近,我却将那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许是昨日夜里将自己折腾个半死,还将自己给累病的夜非滕已经到了,前院原本还有些叽叽喳喳声传来,这会儿已是鸦雀无声。
我似乎能够看到院子里惶惶恐恐又心中满含期待地跪了一地的婢子。
夜非滕着一身华服,脚踩镶金长靴,一脸凌厉地打量着那群卑微渺小的婢子们。
即便我不在其中,却也跟着一起紧张起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全把头抬起来。”那令人窒息的声音直击入耳,吓得我躺在床上,也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许是恐惧作祟,我吃力地来到门边,朝外看去。
远远地能够瞧见院子里的情形。
但见婢子们都抬着头不敢乱动,夜非滕一身肃杀地扫视着。
他的眉目渐冷,似是对这些婢子都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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