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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保珠子了,这颗珠子能再买套房子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男人,谁缺了?」
「剖吧!」
一句话,定生死。
产珠婆把那男人的手脚全部绑在床上,
鱼尾香用了十八支,直接点燃后生生插上了那男人的肚皮。
「啊!」
一声惨叫后,小花紧张兮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那珠子不动了!」
我看了看,确实不动了,被限制住了脚步,在鱼尾香的肚皮里睡过去了。
我知道,随后就是刨了。
产珠婆看了看周围的人,随手拿了一把大剪刀,烧都懒得烧,直接捅下了他的肚皮,一下两下地撩开肉,
血肉翻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男人眼皮在往上翻,嘴角却被自己死死咬着。
产珠婆却从漫不经心的神色变得紧张,脸色变得苍白,冷汗一下一下滑落,她却不敢抹。
「这……这……恐怕……」
话没说完,一瞬间,男人眼睛咻一下睁开,脸上迸溅出强大恨意,肚子里那颗珠子突然变得很亮。
小花还没说出一句话,就被掐断了脖子,随后倒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肚子里的珠子成了他的保命器,他竟然成了几分气候,脸上的死气少了不少。
可就在他想过来掐死我的时候,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气什么?」
「不就是产个珠子,你产不下来,不是你的命吗?别人能产,你怎么不能,你怎么那么娇贵?」
外面那些个男婴可比不上我的珠子,生男婴八成女人会死,生珠子男人也照样贱命一条,我不在乎。
沈家村,最贱的就是这些容器。
「这不是你做过的事吗?」
「你抖什么?天经地义给我养珠子,贱命一条,一个容器配想吗?」
他呆滞的眼睛里闪过不可置信和害怕,「你!你!你什么意思?」
他在恐惧。
因为男人可不是什么稀有物种,他在外面是男人,好像有了圣旨金牌一样无可比拟。
在沈家村说一次被打一次,没有人敢提起之前,他就是。
可我偏偏要他想起来,小花瘫软在我的脚边,我抓起男人的头就往这边拖,直到他看见了小花,我才指了指:
「你忘了?这是你的孩子!」
「你之前哄骗了小花的妈妈给你生孩子,后来没钱,竟然把小花妈妈当成典妻,卖了!」
这么薄薄一张纸片,有这个男人的名字,有那些男人的名字,唯独没有小花妈妈的名字。
她被转手于各个男人的手上,唯一作用就是生孩子,被人当物品一样摸来摸去,却不敢反抗。
因为这一路,她早就生了不知道多少孩子,她的孩子限制住了她的脚步。
这个世道限制住了她的呐喊。
血肉模糊的她和小花求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要给她一个好归宿。
沈家村,本来就是她们的「桃花源地」。
那么自然,就是这个男人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