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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慌浅看了周氏父子一眼,怎地是一见面又准备羞吵,也不怕他人看了笑话,想到这处只得将他们隔去适道:“我的儿啊,你怎可这般糊涂啊,明介个风华正茂前途无量,怎就做了这般蠢事,你可知娘看见了这心里边该是多疼吗,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快些再说,我们在这也没什么大情面,再是打扰住持多是不妙!”
这些个道理周起恬又怎会不明,只是一想到那些个糟心窝子的事,只能将老母的手一推道:“前月我已经说明,我要娶那通判府上的宁家嫡姑娘,是娘你不答应也不去求亲,这才把我逼上这条路,今儿我也还是那句话,那宁家嫡女我定要娶了,要不然我便不下山了也不回家了!”
不等他话落,周郑国听这般怒眉骂道:“混账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那通判府门第能是我们够的吗,若是那宁家嫡女欢喜你便好,如今落不成好事,你便拿你爹娘置气那你自己前程置气,你赶快给我下山去,爹已经为你觅了一门亲事几日后你便要娶妻了,少在这里胡咧生事丢我的脸!”
周起恬听来大为一惊,兜旋几回,方才明白老父所说何人,登时恼怒,然是夺门而出,不见个影回来。
见状惹得钱氏泪哭道:“恬儿也就是个急性子,若真因此事削了发做了僧,我倒是要看看你上哪寻理哭去,我看这门亲事还是早早给退了好,至于那通判府上我再去求上一求,好歹让他死心也算给他这般一个交代,日后省得再生什么癔症!”
周郑国听去后,自顾将面一冷,跌坐于玫座上道:“哼,都是你教养出的好儿子,真是丢尽我的颜面,你可知对方可是清流门户,安家嫡长女如今也是嫁得刺史府上,暂不论我们高攀,就是这情面我也要给那安老弟的,若是不然咱家可是要吃苦头的,你怎地也不知寻些坏处里想,若是他家怪罪下去,你可是担待得起!”
钱氏听来登时正是如嚼碎黄莲有苦说不出,这也不行哪也不行,平时见是他周郑国什么都应承,怎么到了这事便成了这个样子,若她的儿子真真做了僧,她也不活了让他独个后悔去!
在旁的周起斯听来不由渗汗,想来真是只怕世事八九件,人力含糊二三分,如今不成想全捞个齐全,看来这事不折上几折怕也是摆不平了,前时竟不知爹娘如此顺服周起恬,而他便也不会委锦娘做个妾室,只是可怜了那安家姑娘,被我这爹娘一搅,必定是名声大噪,日后再想要嫁人怕就是难上了许多!”
那周起斯口中锦娘姓李闺字一个锦,同那周起斯自幼便是发小,因家中穷困潦倒,便奢嫁到了周家,因身份低贱,也只得做个填房妾室,幸得起斯垂爱,得一席地,二人整日游山玩水好不快哉!
周起斯只当抬眼给自家娘亲些许安慰时,不曾想竟是得来老父亲的青睐,听他讪道:“料是我们定亲之时,只言要嫁于我儿,如今你大哥得此癔症,想是一时半会也好不得了,反定你也未指亲早晚也要成亲,此事你休要推托了,乃是好事也是父母命,你可忍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