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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池霄眨眼,“到了,早就到了,前几天就递了帖子说见你,可惜你没回,我也没什么空去找你。”
夜暮霭:“……”
你所谓的没有空就是和苏谨在府里种花种草种杏树?
他想起自己来时看见的场景,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来。
因为那时苏谨正在和凌池霄在后院儿种杏树。
“罢了,不说这。”夜暮霭按了按眉心,“天星监此案,苏谨你怎么看?李寒羽为何要把案子交给我?”
他是战场上的神,并不是案场上的神。
苏谨在官场浸淫多年,指不定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案子从死因查起,然后排查关系。”他先说了怎么处理案子,才猜测君心,“皇上这么做的用心一来可能是想让百姓明白你并不是话本里所说的那般无所不能,二来可能是有人给他说了什么。”
夜暮霭皱眉,“还能有谁和他说什么?”
苏谨沉思片刻,突然又说,“不,这个案子你不能在明面上查。”
凌池霄没怎么明白:“为什么不能在明面上查?”
苏谨:“你手下有更好的适合查案的人,比如狄明书,我听说他是姜老的得意徒弟。”
“交给他会比你自己查来得好,也能给皇上一个态度。”
凌池霄没懂。
夜暮霭却是懂了,表面上这个案子是他查的,但有心人就会查到此事夜暮霭并没管。
要的就是给皇帝态度,给他一种夜暮霭并不想再维持自己声誉的感觉。
“暮霭为什么这么做?”凌池霄皱眉。
苏谨抬眸看向凌池霄,“你知道泽澈吗?”
凌池霄摇头,“那是谁?”
“泽澈你不知道,泽老将军你知道吧?”苏谨眼睛里有种兽类特有的光,“泽家全家上下一百三十口人,全被皇上用通敌的罪名给处斩了——就在你们回来的前半个月。”
夜暮霭对此没有表示诧异,此事他已经在暗卫口中得知了,不过苏谨单独这么说……
是因为什么?
夜暮霭忽而猜到什么,说,“难道这件事有隐情?”
苏谨点头,“是的,有很大的隐情,但个中缘由,我不便多说。”
“那你方才说的泽澈是谁?”凌池霄摇着扇子问。
苏谨闻言眼神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欣赏,“泽家唯一的小公子,智勇双全,是孙圣手唯一的弟子。”
“他也死了?”
苏谨摇头,“没有,他被流放作军医了。”
“你这么欣赏他,居然没有救他?”夜暮霭诧异,“你不像是不会救他的人啊。”
“这正是我要与你们说的事,”苏谨又说,“泽家这次是彻底败落的原因和你一样。”
夜暮霭懂了,“你要我低调下去?一直隐瞒?”
“不然呢?”苏谨抬眸看向他,“除非你想被下狱。”
夜暮霭嘴角抽了抽。
苏谨又说,“你下没关系,别扯到凌池霄。”
无辜被点名的凌池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