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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为何只听信曲琉璃的一面之词就要定姨娘的罪,姨娘并未做错任何事啊!父亲。”曲胭脂也跟着崔氏跪在曲向江面前,问他原因。
“好,那我就让你们两个明白真相,管家,去把崔姨娘秀给我的荷包拿过来。”曲向江一字一句的盯着崔氏说。
崔姨娘这才真正开始慌乱起来,一开始本想让她的陪嫁赵妈缝制的,但崔氏嫌弃赵妈手脚不麻利,毕竟给她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她只能自己缝制,没有想太多,如今,竟要毁在自己手上了吗?
“老爷。”管家把崔姨娘绣的荷包双手奉给曲向江。
曲向江接过一对比,更是坚定了先前的想法,果真是阴谋啊,就这么容不下琉璃吗。
“贱妇,如今还有何话要说。”曲向江同样把捏的不成形状的荷包扔在崔氏的脸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崔氏知道,今日不论自己如何辩解,她都脱不了干系,今日她难逃此劫,只是不停的流泪,不再反驳。
“父亲,一个荷包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就是这曲琉璃偷学了姨娘的针法,请父亲明察啊。”曲胭脂还没有看清局势,只是一味的袒护自己的母亲,出口争辩。
“住口,你这个不孝女,物证具在,还在狡辩。”曲向江真的是对她们二人太失望了。
“父亲…”曲胭脂还想说什么,却被曲向江毫不留情的打断。
“好,今日为父就告诉你为什么,你娘当初进入尚书府时绣给我一个荷包,就是她手中那个,她曾说过她有个坏习惯,一直都没有改正,便是在绣完之后会在末尾打三个结,虽不美观,但却是独一无二的。如今,你看看缝制的这个布娃娃上面的针法,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啊。你叫,你叫为父如何相信她啊。”曲向江眼角泛泪,哽咽到无法再出声。
本就跪着的曲胭脂一把瘫在一旁,千算万算,还是没成功吗?她,注定,注定就要一辈子做个庶女吗?
“老爷,老爷,妾身认罪,但这和胭脂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妾身一个人的主意,胭脂此前并不知情啊。”崔氏见事情已无回旋的余地,便都认了,只求不要连累她的女儿。
“崔姨娘设计陷害曲家大小姐不得,如今事情真相已经查明,是由崔姨娘自导自演,其心可诛,量其在府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送官公办,但也不允许再留在尚书府,来人,从今日起把崔姨娘送入寒山寺,为曲家祖先祈福,也没有老夫的允许,谁都不准探望。”曲向江整理好思绪,严肃的说出结果。
“父亲,不要啊。”曲琉璃跪着爬到曲向江的脚边,双手抓着曲向江的衣摆声嘶力竭的哀求。
“还不拖下去。”曲向江坚定的命令府中的小厮。两个小厮立马拖着崔氏而去。
“母亲,母亲…”这时候的曲胭脂顾不得什么规矩,大声地叫着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