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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师父。”男子说道:“我师父今年夏天的时候去世了,去世前他让我来找到史密斯教授,说是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哦?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我好奇的问道。
男子面有难色,说道:“魏丁老弟,非常感谢你给于我的帮助,但是我必须亲手把东西交给教授。”说完你就往门外走去。
“哎,别走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急忙拦住他。
正在这时,走廊的楼梯口传来了教授和珍妮说话的声音,他们回来了。我示意男子是教授回来了,男子也止住了脚步。教授进来办公室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而且是中国人,他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我急忙用英语和教授解释了前后的经过,教授这才露出了以往的笑容,憨态可掬的请那个男子坐下。
他们的对话时用中文进行的,教授的中文水平真不是吹的,整个一京腔,还不时地冒出几句东北方言。我也听的津津有味,倒是为难了珍妮,毕竟她目前只会一点点的中文,像这样长时间,大信息量的交谈,她根本就无法跟上。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男子叫张羿,是从甘肃祁连山一带的一个村庄来的,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师父,曾经是一个道士,后来还俗。教授年轻时候在中国考古研究时,他的师父和教授是挚友,二人对考古都有着极深的爱好和造诣。他的师父在去世前交给他两样东西,一个是商代末期的青铜盘,他随身携带着,我们也看到了他从包裹里拿出的一个只有A4纸左右大小的盘子。盘子上边刻满了商文,我和珍妮远远的看着,所以看不清上面的文字,即使看得清,也未必全都认得。还有一件东西,他说他留在了中国,他这次来是希望教授能再次前往中国帮助他实现师父的遗愿。说完,他还拿出了一封他师父的书信交给了教授。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来历,心里不免矛盾起来。希望教授答应他能够前往中国,这样我既可以业满回国,还可以继续跟着教授学习,最重要的是,我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跟着世界级考古大师进行考查。但是我又担心起教授的健康问题,教授最近身体老是不舒服,经常服用药物,还去过几次医院,医生不止一次建议他要注意休息,不能拼命工作了。远涉中国,还要攀爬大山峻岭,教授的身体我还是非常担心的。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教授已经读完了男子师父的来信。我看到教授的脸色变得铁青,失去了以往的随和,慈祥。他沉沉的说道:“我必须去一趟中国,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恐怕不能允许。这个事情除了你师父意外还有人知道吗?”
“师父曾经告诉过我,除了我和您,没人知道了。”男子回答道。
“嗯,太好了,千万不能让这个事情传出去,谁也不行!”说着,教授就把来信扔到了文件粉碎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