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辗转过了好几把,各有千秋、输赢。盗帅占尽优势,赢了约五十来万,堆在面前。燕林和洁玲也保持在赢钱十万元内。黄兴与阿龙赢了好几万。窦明为和铁面青年似乎没输没赢,变得认真、拘谨。而长谷长老输掉好几万,丢下把牌愤然离去:“妈的!手气这么臭。”
康少忙起身拦道:“长谷爷爷,我暂借你些钱吧。玩玩无妨。”说着,递交一杳过去。长谷接在手,叹口气:“算了,还是你们年轻人玩吧!”离屋而去。
长风输了一些,额下滚落着汗。长凤长老也输掉些,但掩装出自若模样,也许他一直就是那样风流倜傥,满不在乎。康少、明涛、张娴芳也输了。明涛生些闷气。而张娴芳则暗暗在桌下踮着脚,有些着急地向燕林使眼色,适才已从燕林手上借走好几万。没办法,接下一局里,在燕林的诡伎俩之下,娴芳胜出一局,拍手欢叫!但是到了临深夜下桌,她还是呈输迹,挽着弃牌生气而去的明涛,一并出了图屋,回首歉意瞅瞅燕林:不好意思,还欠你好几万呢?燕林头也没抬,满不在乎。
最后一把,燕林以黑桃3、4、5同花顺赢遍全场时,黄兴、阿龙见再交手下去也占不了上风,只得推搪说,夜已深,散会吧!
燕林与盗帅在康少居所,阳台聊着。
“适才,窦明为席上有意拉拢我,使脚碰我,和有意相让。”盗帅。
“你想去会会他?”
“嗯。”盗帅。
“什么时候?”
“现在。”盗帅如轻烟般消失于村落里。
阳台的门后,小坑陈氏蓦然出来:“看来宝藏的事,你们已经知道?”
燕林:“你们早知道,确要隐瞒。选族长是假,伺机夺宝藏是真。”
“这是村里的规定。我们得守!”小坑陈氏辩解说。
“康少呢?”燕林悠长仰望夜空。
“晌午的酒并没有醒,赌桌上又输掉些钱,闷头已睡了。”陈氏说着,渐把身子靠拢过来,酥胸磨蹭着燕林臂膀。燕林侧开,冷言:“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未能相信我们?”
“别以为我瞅不出来,你跟那张娴芳眉来眼去的,只有洁玲妹子傻看不出来,你道我还是瞎子呀?”陈氏在赌博时曾过去窜门,边上围观。此刻,她硬把身子靠过来,甚至环手搂在他脖子后,温柔起来:“能得到宝藏什么都无所谓。康少和洁玲都睡了,你想做什么就来吧!”献媚微闭目仰过头去,玉脖润泽,也算是个标致美人。
只是未能勾起燕林兴趣,他与康少交情匪浅,随即把手一挽,推陈氏到一边:“是什么令你们这般不知廉耻?”
她有些自讨没趣地悲伤,忽而笑起来:“难道‘大幕飞鹰’不是以风流自居的吗?”
燕林撺入屋里,丢下句:“你太不了解我和康少之交了。”却见侧房的一边上,王洁玲缩在暗处,嘤嘤抽泣着,如暗夜精灵一般,却是只受伤后躲在角落默默哭泣的一种。燕林迎上去,托起她粉颊:“怎么啦?”却见那噙泪、晶莹的眸子,如宝石般璀璨炫丽,顿生怜爱,有了亲吻之意。显然,她是藏在此,听到了所有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