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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鸣去年刚上初一的时候来了例假,打那之后,韩母冬天都不让韩凤鸣洗衣服,就怕孩子小水太凉了冻出个什么万一,现在小,看不出来,等到以后就会因为这个受罪,陈妩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在福利院里,虽然有阿姨照顾,但是孩子多,很多事情都忽视了,陈妩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在乎,成年之后因为痛经也不知道看了多少中医,吃了多少中药,大夫们都说这是因为小时候寒气入体伤了身体。
韩母去做饭了,陈妩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仔细的回味被亲人这样关爱的感觉,越想越觉得这种感觉让人眷恋,怪不得,人在外面漂泊的久了,就想要回到家里,回到自己的父母身边。
韩父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回来了,陈妩知道这是村里诊所的老大夫,也姓韩,跟韩凤鸣是本家,一位在外面大医院工作了很多年的老中医,退休之后就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乡,孩子怎么劝都不行,老两口就回来了,把家里的老宅子修整一遍,住了下来。村里人呢,有个头疼脑热的都要去找韩大夫看看,时间长了,韩大夫索性就在家里开了个门诊,小病小痛的就给点药,大病还是让去城里的大医院好好检查。
韩大夫简单的检查了之后,说:“烧退了,没事了,看脸色应该是有些虚,好好养养就行了。”
韩母说:“二叔,请您给开几副中药吧,我也觉得这孩子有些虚,这脸看着比她姐姐白了很多,趁着孩子小,好好调理调理。”
韩大夫听了,说:“行啊,怎么不行。”
韩父已经把三抽桌钱的凳子放到床前,韩大夫坐下来,对陈妩说:“来,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陈妩把手伸出来,韩大夫评了脉,就着三抽桌开了一张药方,韩父就背着韩大夫的药箱把人送回家,顺便把药带回来。
韩母做好了饭,又轻轻的开了西屋的门就看到小闺女闭着眼睛躺着,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门关上。
陈妩睁开眼睛看着关上的屋门,心里非常复杂。
到了放学的时间,先是韩凤鸣的弟弟韩立丰回来了。
韩立丰一进家门就开始喊娘,韩母赶紧到院子里,拉着韩立丰的手,小声的说:“小点声,你二姐发烧在屋里躺着呢。”
韩立丰听了,问:“我二姐怎么会发烧啊,娘,二姐没事吧?”
韩母说:“刚才你二大爷过来看了,说是没事,还给开了药,你爹去拿药了,你小点声,别吵了你二姐,待会你大姐回来了咱们再把你二姐喊起来吃饭。让她多睡一会吧。”
韩立丰一个劲的点头,到了西屋门口,轻轻的把门推开,就看到自己的二姐靠着床头坐着,笑着看着自己,韩立丰赶紧蹿进去,挨着陈妩坐下,很是关切的说:“二姐,咱娘说你发烧了,你病了吗?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