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摇光长老见白沫栽有点欲言又止,又自己开口,“今日早晨有外门弟子说清扫二掌门的院子时看见钟离冥一身凌乱地从掌门房间走出来……”
“所以?”白沫兮挑了挑眉,“外面传本座什么?”
天枢长老又出来:“传二掌门与自己徒弟做不雅之事。”
“哦?”白沫兮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一口,朱唇微微一抿,发带落在青丝上,不自觉就从袖子里拿出卿云扇把玩,“果真是葫芦啊……”
“二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天枢长老本来就不是很喜欢白沫兮,见白沫兮如此,又要骂人。
“本座倒还想问天枢长老是何意呢,自小便看着本座长大,却连本座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岂不是败坏我桃花派的声誉?”白沫兮冷笑,一边那些卿云扇,虽然是对天枢长老说话,但眼睛却是看都没看天枢长老一眼。
“你……”天枢长老还要再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吹胡子瞪眼,只好没了下文。
白沫兮在心里却是一笑,她怼人就没遇上过对手。
“本座固然再想男人,又何必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下手?”白沫兮嘴角勾起,却不同于上回收钟离冥为徒地温柔,此时却是让人觉得冰冷得难以靠近。
“师妹,不必如此较真,天枢长老只是开玩笑罢了。”白沫栽看这气氛快要尴尬,笑道。
“师姐,我也是开玩笑的,也请天枢长老不必较真。”白沫兮冷笑,看了一眼天枢。
天枢长老虽然年纪大,但是也被白沫兮看得有些心慌慌。
各位长老也是暗暗感叹,能镇得住白沫兮这尊大佛的也只有大掌门了。
“那师妹又做何解释?”白沫栽自然还是为白沫兮着想的,怕白沫兮不说,又问道。
“昨日我与师姐你夜谈至午时,便回院子,见冥儿在院子里似乎是心法练错了,便就近到了我的屋子内给冥儿调理气息,谁知又被有心人传出。”白沫兮话说一半,却又不见了下文,在场的各位自然心知肚明白沫兮要讲什么。
“师妹的意思是院子里有人在捣乱?”白沫栽本就聪颖,一语便说对了白沫兮的想法。
“但目前还是要解决此事。”白沫兮开口。
天枢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白沫兮的推理是真的不错。
“二掌门有何高见?”开阳长老发声了。
“等,便是了。”白沫兮又是昨天那副样子,昨天七位葫芦娃还不怎么信,今天见了白沫兮的推理,倒是有些半信半疑。
白沫栽此时也不再怀疑了,便是就信了白沫兮。
“本座还有事,便先告辞了。”白沫兮一个顺手把扇子收回袖子里,往外面走去。
葫芦娃们,呸,七位长老面面相觑,似乎在想是否该相信白沫兮。
“掌门……”天枢开口,刚想再劝白沫栽。
“你们先退下吧,本座相信师妹。”白沫栽的声音不大,却可以让七位长老都听见其中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