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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烨霖大惊,“什么母亲竟然病了,这样大的事情怎没人来通禀于为父?”
“为父这就请太医过府一看,不要耽误了母亲病情。”
若是病情实在不妙,我还是要请旨回来伺疾。
自妻子去世后,母亲一直打理内院,如今有出了这样的大事,他绝不能撒手不理。
要怎么才对母亲最好呢?
“父亲纯孝,女儿不及。”关怜先是称赞关烨霖的孝心,继而话题一转。
“父亲不必太过担忧,祖母已经醒过来了,郎中说好好休养些时日,便可有所好转。”
关烨霖提着的心放下了,“那便好,还是请太医来一趟,开些温补的方子方为上策。不过,母亲到底为何病倒?她一向身体强健,怎会突然如此?”
关怜顿了片刻,一抹忧虑爬上眉梢,“顺兴赌房的人来要债了,说是文斌欠了赌坊3000两的银子。祖母一时气不过,便病倒了。”
“那个孽畜竟做了这样的祸事。”关烨霖怒斥,这个孽子平日里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去赌坊。
祖训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待我将这个孽子的腿打断,我看他还敢去不去。
关怜连忙劝道:“父亲莫要生气。三弟,我已经教训过了,已按家法处置,打过三十大板,如今正在祠堂罚跪。”
关烨霖神色微妙地看了关怜一眼,“你让人打的,不护着他了?”
这个女儿一向是最护着文斌的,如今竟然转性了。
关怜十分委屈,“三弟做了这么大的错事,我若是再护着他,那就是害他。”
“赌坊的人我虽已经劝走了,也同他们说五日之后来拿银钱,可三千两的白银……”
关烨霖想起这三千两就牙酸,自己一辈子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那个孽子!
关怜将内心的想法,缓缓道来,“女儿觉得此事颇有蹊跷,现细细同父亲说来,还望父亲做决断。”
“其一:今日赌坊来人既不先通禀门房,也不下请帖,直接在府外叫骂。这不古怪?”
“哪有明知道主家是朝中官员还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关烨霖惊叫,“竟还有此事?居然在门口叫骂,翻了天啊。”
他怒气冲冲,这是要将关家的脸往地上扔,扔还不够,还要重重踩上几脚,欺人太甚。
关怜安慰,“父亲,莫生气。女儿已经让府中施粥弥补此事。”
关烨霖满意地捋捋胡须,“做得好。绝不能让任何事情污了我关家的名声。”
“父亲过赞,女儿不敢居功。一切都是祖母同父亲教育的好。”关怜微微屈身。
“这其二蹊跷:三千两的银子实在太过惊人。若是三百两,我不奇怪。可要输三千两本金便要多少?”
“细细算来,令人惶恐。怕不是有人特意给三弟下套。三弟一个未出仕的少年,给他下套能有何用,怕只怕幕后之人是想要对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