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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啪”的一声,那女人一巴掌打到了席远帆的脸上,跟着一把推开他,踉跄的站了起来。
她呵呵的笑着,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轻勾着裙子的肩带,却不拉起,反而朝下面扯了扯,那朵妖艳的罂粟整个露了出来,在后背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见她半弯着身子朝前探了探,一手抓住席远帆浴袍下的隆起,重重的揉了两下,十分得意的道:“席远帆,是不是除了我,你再也上不了别的女人?一直都为我守身为玉,嗯?”
她边说边得意的笑,半昂着头,手顺着浴袍探了进去。
席远帆被扇过去的脸回了过来,一手摸了摸被啃得破了皮的唇,嘴角勾着冷笑,抬眼瞄了我一眼,那一眼就如同他看我的第一眼,冰冷而让人窒息,我瞬间被定住,不敢乱动。
原本已然悄悄退到桌边,准备偷偷退场的我,心里咯噔了一声,顿时感觉不好。
果然,似乎浴袍下面的情况应证了那女子的想法,她手上下套了套,笑得越发的花枝乱颤。
然后就在她妩媚十足的甩头发时,看到了还端着汤碗的我……
香艳的场景立马就得尴尬,我端着碗,在席远帆冰冷而沉重的目光中,调整了一下情绪,明白了自己的定位,朝那女人轻笑道:“要喝碗汤吗?我亲手熬的,远帆和席姐都挺喜欢的,试试?”
那女人五官极为精致,如妖如媚,一双丹凤眼又细又长,眼角自然的勾着,画着淡红的眼影,美得明媚而张扬,和她身后那朵罂粟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她似乎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看着席远帆呵呵的笑了,眼里那妩媚的光亮瞬间就灭了,十分淡然的将浴袍下的手套了两下,似乎还弹了弹,这才收回来接过我手里的汤碗,如同灌酒一般,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桌上的剩菜。
半撑着桌子将肩带拉起,伸手勾着起我颈边一缕半湿的头发,双唇轻抿,低低的笑着,伸手抚了抚席远帆脸上的掌印,然后挺直了背,大步朝外走去。
来时她醉酒踉跄,走时她挺胸收腹,脚下如同踩着红毯,气场外开,大步朝外走去。
到了门口,叮的一声一串钥匙落下,她拉开门砰的一声关上,不问不留,也不输场。
怪不得能镇住席远帆,果然是高手。
我被关门声震得小心脏都缩了一下,手指勾了勾肩边半干的发,瞄了一眼席远帆,转身将自己的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
我可没胆子直接扔!
这场戏做完了,我这也该功成身退了吧。
可握着钥匙的手还未松开,席远帆猛的握住了我的手,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反身就将我压在了餐椅之上。
他浴袍在刚才的***中已然被挣得半开,下面似乎一片真空,他脸带着狰狞之色,一手扯下我的裤子,一撩浴袍,将我一条腿架到餐桌上,身子一沉就这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