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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走了?”绿枝疑惑的皱起眉。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去找何公公打听一下”。小德子这会儿正急于在苏宜君面前表现。
“算了吧,何公公是什么人物?认识你是谁呀”。绿枝不客气的刺了一句。
小德子讪讪的低下头。
“以后做好自己的就行,别给小主招祸”。绿枝教训道。
“是”。小德子刚才那股子劲一下就熄了,他怏怏的点点头。
见他这样,绿枝用食指戳了戳额头:“你个小猴崽子,别怪姐姐说话狠,咱们这些伺候主子的,最重要的就是衷心,如果主子真要你办事自然会吩咐你,你别自作主张”。
“多谢姐姐教我”。小德子呲牙笑道。
绿枝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什么事?”苏宜君放下针线问道。
“小德子说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苏宜君欣喜的起身想去迎接。
“小主”。绿枝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苏宜君脸上的笑容敛下。
“说是…说是又走了”。绿枝结结巴巴的说道。
“走了?”苏宜君怔怔的坐下。
“嗯”。
“您说皇上这是为什么呀?”绿枝怎么也想不明白。
“可能是走错了吧”。苏宜君自嘲的笑了笑。
皇上都在这宫里住了快三十年了,还会走错了门,绿枝不太相信。
……
紫芜宫。
苏宜善半靠在贵妃榻上,她闭着眼睛,由着拂柳揉按着太阳穴。
“你说皇上去了流云阁只在门外站了会儿就走了?”苏宜善听了拂柳的话倏地睁开了眼。
“嗯”。拂柳点了点头。
“娘娘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到底恼没恼珍常在?”
“皇上的心思哪是我能猜的透的”。苏宜善冷笑一声。
她虽然和皇上同床共枕快十载,可却似乎从来都没看懂过皇上,怪不得人人都说帝王心最是凉薄,心思深沉的真是任何人都看不透。
苏宜善仰起头,强行把眼眶的湿润逼回,深深吸了口气,心里的酸涩散了不少。
“娘娘,您都病了这么多日了,要不派人去知会皇上一声吧”。拂柳见苏宜善明明伤心却强装着不在意,实在是有些不忍。
“这后宫是皇上的,他要是想知道什么事还用别人告诉吗?以前我病了也没派人去知会过,他怎么就来看我了呢?”
“拂柳,你说皇上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我哪里比不上苏宜君?”苏宜善声音里有了一丝哽咽。
“皇上这几天可能太忙了,所以才没抽出空来看您,您也知道山东蝗灾……”。
“那他怎么有空去苏宜君那?!”苏宜善打断了拂柳的话。
“他这是厌倦了我啊”。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原来我跟她们都是一样的”。苏宜善仰头大笑,笑声里透着绝望。
“娘娘,您别这样,皇上他不会的”。拂柳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苏宜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