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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不知,顾大人在长乐的衣裙上发现了一只耳环,长乐她一定是受刺激了才会上吊……”长公主说完,摸了摸何文晴的发簪,她认得,那发簪是女儿送的。
众人看向姜淑宁的耳朵,左耳处空空如也。
紧接着,顾明风亮出手中之物:一只精致的羊脂玉耳环。
而另一只羊脂玉耳环,正在姜淑宁右耳上挂着!
“不是我,我没有刺激郡主更没有杀害郡主,真的不是我!”姜淑宁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又惊恐又冤枉。
何文晴一边哭着一边说:“不是你,你的耳环又为何挂在了长乐的衣裙上?难道耳环自己会飞不成?”
“我不知道……可能我掉了耳环,阴差阳错就挂了上去,我怎么会害郡主!”
“这世间哪来这么多阴差阳错!”
“我,我……”姜淑宁不知该如何辩解,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姜意宁将姜淑宁护在身后,问道:“一只耳环如何能成为定凶手的铁证?”
“姜二姑娘有所不知,月前长乐和杜公子订了亲,这汴京城里谁人不知杜公子和姜淑宁是青梅竹马,又谁人不晓姜淑宁心有怨怼,定是她和长乐说了什么,长乐受了刺激才会……”
何文晴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其他人,无论是现场遗留的耳环还是其中的害人动机,足以说明凶手就是姜淑宁。
周遭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落到身上,姜淑宁只觉得屈辱和绝望。
她是和杜不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可两人向来守礼以兄妹相称,谈何怨怼?
“不是这样的……”姜淑宁泪流满面地摇着头,看向一旁沉默的杜不为。
但她没想到杜不为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一脸失魂落魄地呆坐着。
众人已然把姜淑宁看作凶手,尤其是长公主的眼神,仿佛要将姜淑宁当场处死。
姜意宁上前一步。
“我在说耳环是否能成为铁证,这位姑娘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是说姜淑宁有杀人动机。”何文晴不由自主退后了半步。
姜意宁不再理会何文晴,而是看向顾明风,“顾大人推案定然不是全凭旁人的猜测之语,敢问顾大人如何断定姜淑宁是凶手。”
众目睽睽之下,顾明风看着丝毫不惧的姜二姑娘,此女无视何文晴话中之意,一副只讲证据的模样倒是和他不谋而合。
“耳环一物,姜淑宁是嫌疑人。”
听顾明风这般说,何文晴眼泪立刻流了下来,“顾大人可是要包庇凶手?”
众人之中不知是谁倒吸了口冷气,敢说皇城司提点包庇凶手,这何姑娘怕是伤心过了头,失了心智。
“文晴!休得胡言!” 长公主拉了何文晴一把,对女儿的好友有些怜惜,旁人不知道顾明风的底细,她可是知道。
何文晴没想到斥责她的人竟然是长公主,顿时有些委屈。
“还请顾大人将凶手拿下,本宫即刻进宫!”
“姜淑宁只是嫌疑人。”
“顾明风!你这是要和本宫作对吗!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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