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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自己心理和眼睛的不适。
“我说了,我不需要服务。”纪南承看着眼前的女人,瘦削的身材,脸蛋的上半部分被一张奇怪的面具遮住,看上去不伦不类的,没有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小巧精致,是典型的南方女性的长相。
他刚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洗完澡准备休息倒时差,却忽然被敲门声扰了睡意。莫名其妙的烦躁感从心底蹿出来,让他的口气也变得冰冷了些许。
“服务?!”温嘉树冷哼一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嘉树心底恼火,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礼服、高跟鞋……
显然,他因为她的装束误会她了。
“我不是,我真的只是来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行李箱被拖走的声音。”温嘉树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但是,不解释的话,她心里又不甘,解释了,仿佛又只是徒劳。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跟他说话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感觉自己被压制得喘不过气,好像她真的是做错了事的那一方。
下一秒,男人进了房间,温嘉树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过了一会儿,他再出来时,手中拿了几张人民币,递到她的面前。
“够了吗?”他的声音冰冰凉凉的。
温嘉树这下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了钱,别再来敲门。”平铺直叙的口气,却莫名给人警告的意味。
温嘉树情绪翻腾,顿时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但她本来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更别说起争执了。
她眼睛泛红,盯着男人的模样像是急红了眼的兔子。嘴唇微微动了动,委屈和愤怒一齐涌上来,她道:“流氓!”
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了这两个字后,温嘉树立刻转过身走向了电梯。
此时此刻,她在心里将这个人从头骂到了脚,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温嘉树最终还是让工作人员调了监控录像,她坐在里兹酒店的大堂里等待调查结果。
大堂经理特意给她准备了甜点和咖啡,但她根本没碰。
温嘉树已经很久没吃过甜食了,从十岁到凡尔赛的闻香师学校念书起,她就再也没有喝过咖啡和其他的饮料。从一开始的强制杜绝,到现在的自制,她一直都做得很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