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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暗自冷笑,我倒是很乐意跟你那位干女儿亲近亲近,可你不正是为了想要节制她们叶家的扩张才把我拉起来的么?
心中转着念头,表面却义正言辞道:“义父不必多说,我这个人您是知道的,一向直来直去,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叶家的小人得志,要不是义父您,他们哪有今天,早就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如今日子好过了,就越不把您老人家放眼里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南江是他们叶家的呢!”
年长者似乎无奈的样子摇头苦笑:“你啊你,就是这副德行......”
就在这时候,一个肉团风风火火的滚了进来:“老祖宗,老祖宗,大事不好......”
把两人吓了一跳,中年人恼火道:“蒋忠你个混账,有事说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难道天塌了不成?”
“啊,方先生也在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蒋忠说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不塌也差不多了,老祖宗,我家主母被人欺负惨了,你可要为她做主啊!”
“嗯?妤儿怎么了?还有你这脸怎么回事?”老者疑惑道。
蒋忠的牙齿被拔光了之后,虽然在医院做了紧急的处理,也暂时给他装了一副假牙,免得说话漏风,但是由于他急着赶回来跟主子报信,处理得比较仓促,所以现在整张脸都还是肿的,牙齿看着也有点不对劲。
一提这个,蒋忠更加悲从中来,颠倒黑白加油添醋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群杀坯现在把喜宴闹得血流遍野,鸡犬不宁,老祖宗,您快过去看看吧!”
方先生恼火道:“真是胡闹,他们叶家是干什么吃的,如果随便来只阿猫阿狗都要义父出面的话,那他老人家还不得忙死啊?”
要是别人这么说,在外头仗着叶家一向跋扈惯了的蒋忠非得跳脚不可,但是此刻却嗫嗫不敢言声,因为说话的是方氏集团的掌舵者方翰渊,财雄势大,更关键是,对方还是老祖宗的义子。
而他口中的老祖宗,才是南江真正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古春秋。
古春秋虽然没有像方翰渊那般大发雷霆,也满脸不悦道:“几个军痞而已,罗定远不是在那里吗?”
蒋忠忙解释道:“回老祖宗,那小子带着这么一群杀坯亲卫,我估摸最小也是个高级校官,甚至还有可能是个大校,而且是刚从前线下来的那种,主母的意思是担心罗将军未必能压得住他们!”
“哎,你家主母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罗定远确实也太窝囊了点!”
说到这里,古春秋朝后面招了招手,一名在不远处侍候的管家匆匆进了书房,拿了一张便签过来,恭谨的交到他的手上。
古春秋从身边拿起一个方印,对着印面哈了口气,盖在了便签上,淡然道:“把这个拿回去,跟他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让他别再找叶家的麻烦,否则,南江定然没有他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