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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究还是避免不了被钟离沁直接杀上了府,她一见到钟离沁的面,便大呼冤枉,说怎么也没想到黎瑞恩一个待字闺中的郎君竟然有如此胆子,敢假借她的名义约钟离沁相见。
钟离沁可不把玉历侯那哭天喊地作态放在眼里。
“那姑姑说说,这事孤不找你算账,找谁呢?”
“这这这,殿下,我实在是冤枉啊,我也没有想到瑞儿竟敢如此对您,你说这,这让我怎么办啊!”
说到此,玉历侯捂着胸口,一副苦恼的模样,钟离沁坐在她的正前方,老神在在的捧着一盏茶,轻抿一口。
“姑姑一句怎么办,就能撇清干系?还是说在姑姑看来,孤一个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大度一点也就罢了。”
反正再怎么着,她们与黎家还是有着一层血缘关系在的,弄得太僵也不好。
这话让玉历侯汗颜,抬手擦了擦额角。
“…我可没说这话呀,殿下。”
虽然她心里面还真这么想过就是了。
钟离沁冷笑一声。
“那姑姑可知,孤中了这味药叫什么?”
眼前人摇了摇头。
“这个,我并不知。”
“雾花,还是加了**的雾花,**让孤失去意识和理智,变成一头野兽一般,而雾花让孤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要与同一个人行房。”
“呵!”
玉历侯倒吸一口冷气,钟离沁见她这副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更可笑的是,我找不到那个人,姑姑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好玩啊?”
口中吐出一声轻笑,让玉历侯双膝一软,当即跪倒在地,她知道钟离沁这是生气了,而且是气到了极点。
钟离沁确实很生气,她平生最讨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且中药时那无法掌控的感觉,令她厌恶至极。
“事到如今,姑姑还要说,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么!”
玉历侯浑身一震,大呼。
“是!瑞儿是我送过去的,如今他酿下大错,我难辞其咎,殿下放心,那日与您行房的郎君,我一定帮您找到!”
“不必了,那个人,孤自己会找。”
“那殿下的意思是…”
钟离沁勾了勾唇。
“出了这事,孤也没有心情娶苏绣了,但是孤也不想伤姐夫的心啊,不如,姑姑帮孤去和姐夫解释一下吧。”
什么?替钟离沁去向君后解释?玉历侯懵了一瞬。
“这这…这我怎么解释呀?”
对此,摄政王一脸的理所应当。
“姑姑方才在孤面前怎么解释的?在姐夫那里就怎么解释。”
“可是…”
玉历侯一双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她算是明白钟离沁的用意了,她将黎瑞恩送进摄政王府,与君后的表弟苏绣竞争已经惹应陶儿不快了,这会她再去说因黎瑞恩的事,钟离沁连苏绣也不娶了,这不就妥妥的撞在枪口上。
摄政王这是想她与君后两人都讨不着好,还要两两生厌呀,玉历侯心中气极,但更多的是气那不争气的侄子,弄得这般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