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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卿反过来被刘义轩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诚恳地说:“刘先生是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好校长,我儿子能成为你老的学生,蒙你教诲学到了不少,张某拖到今天才来谢恩,实在是大不敬了!”
“哪里哪里,张先生太客气了!中怡很不错,他的体育一直都是甲。特别是篮球打得真是好——曼文,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是哪一位啊?”舒曼文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客厅。
“就是那位打中锋的高个子。”
“哦,知道知道,他经常代表学校到外面比赛的,还得过不少的名次。”
张云卿脸上放出光彩来:“他的数学也还马马虎虎,什么勾股定律说起来就是一大套,还有点头头是道的味道!”
刘义轩道:“张先生真是多才多艺,连几何学都懂,难怪中怡那么优秀,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哈哈……”
“哪里哪里……一知半解而已。”张云卿把目光移向舒曼文,“师娘,近段时间相晚来过吗?”
舒曼文一愣:“那位相晚?”
“就是花园镇的杨相晚啊!”张云卿见舒曼文很吃惊的样子,进一步道,“师娘请放心,我和相晚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没错,我也听说过你和他是好兄弟。”刘义轩附和道。
“这位是……?”舒曼文看着张钻子,不安地问张云卿。
“也是自己人。”张云卿见舒曼文终于放松了警惕,进一步表白说:“不瞒师娘,当初要相晚把月婷送到师娘这儿,还是我出的主意。”
舒曼文听张云卿点了杨月婷的名字,最后的警惕终于松懈,叹道:“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命却这么苦……”
“真苦命,有爹有娘却不能在一起。”张云卿佯装叹气。
“她还有娘吗?”舒曼文转过头对刘义轩说。
“这个事相晚没跟我讲,不过对她来说,有娘没娘都一样,反正活着也不能见面。”
张云卿向张钻子使眼色,张钻子会意,追问道:“活着为何不能见面?”
“这事千万别到外面讲,相晚说,一旦让关月云知道,那可不得了!”舒曼文长长一叹。
张云卿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装出知根知底的模样,进一步表白说:“我知道。我曾劝说过关月云,那是在她之前相晚的儿女,应该待如己出,可惜她听不进。相晚也有错,错在不该瞒着月云,结果闹得难收场,就只好将错就错干脆隐瞒到底。唉——”
舒曼文白了刘义轩一眼:“你们男人就知道替男人说话,杨相晚亲囗对我说了,当时担心如果告诉了关月云,关月云会不顾一切与他同归于尽,所以他才瞒着。杨相晚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关月云,如今是自作自受!唉,只可怜了我的月婷儿,从小就失去了母爱。幸亏她在我这里没少得到母爱,脸上才有了笑容。”
“是月婷前生修来的福气,遇上了师娘你这样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