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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上辈子又是闹鬼吓人,又是布阵做法的好不容易才占了一个山洞来藏金银珠宝,谁他妈这么胆大包天竟敢跑到了他霍大仙明令禁入的山洞里。又是谁他妈竟然无耻到把人家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财宝全部挖走,连一个子儿都不给留。又他妈是谁无聊至极的挖了财宝还又把坑埋起来,害的他昨晚还喜滋滋的挖了半天,回想起来真他妈是个大傻子。发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到简直令人发指!
春台气鼓鼓的远离人群高高的坐在汪家屋顶,对人说是在吸收天地灵气,其实是怕别人和他说话,他一烦会破口大骂。要是那样的话一定会损坏自己在陶夭夭心中的美好形象,他已经失去老婆本了,可不能再在老婆面前有所闪失。所以他需要一个人稳定稳定情绪,争取在陶夭夭醒来之前恢复到温润如玉的状态。
“春眠不觉晓,花落知多少。”
陶夭夭噙着笑意美美的翻了个身,睁眼一看居然已经天光大亮。
“哎吆!”陶夭夭急忙爬了起来。
少女情怀除了总是诗,还总是死。好比现在陶夭夭就觉得自己要死了,简直要羞死了。春台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懒丫头,虽然她的确是个懒丫头,但也不想让他知道呀。完了,她根本就没脸出去见他了。
可是再没脸也得出去啊,再不出去就更没脸了。
陶夭夭赶紧梳洗完毕跑了出去,却发现大家都才起来的样子,更值得高兴的是她哥到现在都还没起。陶夭夭顿时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而且她深刻的感受到她哥真的是她亲哥呀,什么时候都给她殿后,真是爱死这个哥哥啦。
这时春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院里的人们都不由地惊叹,赞美他的轻身功夫好。惟有陶夭夭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她还是担心自己在春台心里留下了懒惰的印象。掐着手指默默地躲到了晾晒果干的木架子后面。
春台向众人点头示意着走过人群,来到陶夭夭身边:“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女孩子要睡足皮肤才能好,知道吗?”他的语气柔和的快要酥化了。
陶夭夭心里甜死了哪儿还有一点忧愁,圆圆的嘴唇轻轻一嘟,嗔道:“那你是觉得我皮肤不好咯?”
春台没说什么,伸手一碰放果干的笸箩,笸箩随即掉到了地上。陶夭夭感觉他像是故意似的,但也不及多想就自然的蹲下去捡。春台立即跟着蹲下,二话不说就朝她脸颊吻了上去,随即捡起地上散落的果干,拿起笸箩若无其事地放在木架上摆好。陶夭夭猝不及防,感觉像是做梦似的,她摸着自己的脸完全神游物外了。
不久,头顶传来一个充满磁性带着尾音的声音说道:“夭夭,你可以起来了。”
陶夭夭这才回神缓缓地站了起来,她感觉脸颊以某一处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散发开热量,一瞬间整个脸庞都变得好烫,而那处本该最烫的中心反而又感到一些温凉湿润,陶夭夭想起来了那才是他嘴唇传来的最原始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