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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吃出来了,虽然价钱高,但还原的像,用料也是极品,算是物超所值了。”白村笑着点头,似乎对小陶鉴赏能力十分满意。
我小口嚼着面前的菱花糕,冰冰凉凉的,酸甜可口。
“尹木医生。”裴翼仙突然发问。
“嗯,啥事儿?”我嘟哝道。
“你知道如果出现幻觉,梦游这种症状,会考虑哪方面的诊断吗?”裴翼仙又是突发奇想地问道。
“哦哦,这个嘛,提供的体征不多,下结论显得有些武断,不过要说方向的话,幻觉是精神症状里的知觉障碍,梦游嘛,很有可能是精神压抑所造成的,所以,可以考虑诊断为精神类疾病,至于鉴别诊断的话……”
我正思索着,忽然身边大手往我肩膀上一捏。
我疼得龇牙咧嘴。
“得得得,愣是到哪里都把你那书袋子吊着,诊断?狗屁诊断!那今天老子就来给你诊断诊断你的酒量病情。”林教头说着便把桌上的青瓷酒壶端了起来,“来,不说别的,一人一杯。”
他把面前的茶杯往侧边一倒,那酒壶里的酒便尽数注入。
“啊,先生,这酒不能这么喝!”一边的服务生看直了眼,刚忙上前阻止。
林教头可不管这么多,逮着杯子仰头一饮,那酒都从他领口漏了半截下来。
“爽啊!”林教头眼睛通红,“这酒到辛不辛,到甜不甜,还有点浓香留唇,肯定是好酒。”
“这,这是惠泉酒,我们这里最为名贵的酒,一壶就四千五百元,而且一共仅有三百毫升的量,您刚刚至少喝了一半下去!”服务员也不敢点名,言外之意是林教头胡乱糟蹋精品。
“这,这他娘的龙口水吧?能这么贵?”林教头错愕地张开嘴巴。
可能杯酒下肚,有些耍猴本性暴露,他故意装做错事的小孩一般红着脸望向白村:“白小姐,这,这,我不知道啊……”
白村在一边叉着腰,嘴角上扬,轻轻拍了拍服务生肩膀:“你今天不用麻烦,他干出生入死的事情,不拘小节很正常,你就负责看着,除了上菜之外,要是哪样东西没了,就下去补充上来。”
服务员眼神一晃,立刻知晓,赶忙退到后面。
“大气。”我真心吐露出两个字。
“少说废话,回酒。”白村翘着腿,示意我的主场是林教头。
她今天一身喊不出名头的牌子,白衬衣罩着露脐装,蓝色热裤,若不说话地话,算得上一种知性美了。
我看着林教头对着我伸出舌头,像狼狗一样就要扑过来,
喝酒么。
倒是很久没尝过了。
上一次似乎还是高考结束的时候。
晃一晃也十来年过去了。
“敬你,林栋天。”
我以一种自认为很无趣的方式,一字一顿的提升仪式感。
毕竟,来日方长。
随后,端起茶杯,盛满‘惠泉’,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一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