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族老长辈,承蒙关心,诸位是来给家父上香的吗?”
前世,这位道貌岸然的二叔哄骗她嫁给渣男,后来吞并了家财,逼她至死,她这一次不会放过此人。
十多人陆续进门,为首男子虽着素衣孝服,可质地上乘,乃系雪缎,以银线秀了卷云花纹,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同去世的江父有五成像,正是江家二叔。
“大哥,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摇摇一人,孤女难掌大业,这可如何是好啊?”江二叔噗通一声跪下,抬手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嚎声惊天动地,却不动声色地阐明了来意。
族老们心里明镜似的,江父去世,江轻摇不过十多岁深闺弱女子,自然无法承担首富之家,这时候不来分家产,更待何时?
江轻摇扫了眼窃窃私语的族老们,忽然扑到江二叔肩膀上痛哭道:“二叔,如今江家只剩你我嫡系支撑。虽旁人总攀说二叔好吃懒做,惦记着我爹的财产,可我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父亲生前叮嘱您辅佐侄女掌管江家产业,是对您的信任……”
“……摇摇,谁同你胡说八道的?”江二叔名唤江存历,自从兄长发迹之后,基本是靠着江父养着他,整日无所事事,花钱还大手大脚,这话委实打脸,众族老看着他的眼神都异样了些。
“二叔并非要分夺家产,只是担心你年幼……”江存历人模狗样地叹了口气,瞧着又要潸然泪下,只是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一旁的族老们。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人走上前来劝,“摇摇,我们同你父亲几十年的交情,如今他一走,我们理应替他担起责任,你年龄还小,这江家的事务你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不如,就趁此机会,将掌家权分下来,往后我们也好对你帮衬帮衬。”
此话一出不断有人前来附和,“是啊,是啊,一个小女娃,如何能担得如此大责,不能眼睁睁看着江家落入外人手里,毁于一旦了啊。”
这些话和前世一模一样,记忆重来,江轻摇心中冷笑,不落外人手里,到你们手里恐怕更是毁于一旦。
面上却镇定非常,“既然族老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轻摇不让似乎太不懂事了。”面前的几人顿时一喜,眼见有戏,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