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总算明白了,我亲爱的人民警察叔叔们,原来,我,可以不用死的,伟大而无私的警察叔叔,谢谢!
现在要做什么呢?等待营救吗?
受伤的大叔一双肮脏大手向我抓来,周围依旧是狂妄的淫笑声,不能,我不要让那肮脏的受玷污我,我真的很害怕,在脑海里浮想了好多次类似的结果,我矫健的身手、灵敏的六觉总能让歹徒措手不及,可是现在的我甚至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在真正面对黑暗的时候,心中的胆怯总令人无法握紧手里散发着神圣光晕的圣剑。
人能宏志,而志不能宏人!
我比我想象中的要懦弱,甚至连像野兽一样用牙齿狠狠咬向其中一条胳膊的勇气都没有,我现在才感觉得到,我以前是多么可笑!
“大哥,快看,有警察……”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希望这些大叔能为了生存能够将我向丢垃圾一样丢在一边,或许,这会让人民警察逮捕歹徒的难度加重一些,但是,对于我来说,相比较来言,还是自己的安全、自己的贞洁重要一些吧!
请原谅,我的自私!
那只大手果然听了下来,但却换了个方向,势如急电。
“啪!”
一记耳光印在了我的脸上,我瞬间傻在了那里,肿胀的五指印还沾有黑色的污垢,仿佛在说我比污垢还要肮脏,一滴眼泪是顺着眼角滚下,火辣辣的疼清楚地感受到那滴眼泪的轨迹,一点点地灼烧它,一点点地销蚀它,它会被蒸发,能留下些什么呢?是盐吗?我不知道!
我想这一滴才是我真正忏悔的眼泪!
这一耳光,也许是老天冥冥中对我任性的惩罚!
“小婊子,骗了老子一次,还想骗老子第二次,你们女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他们天生做妓。女的命。”受伤的猥琐大叔情绪有些失控。
我冷笑:难道你妈也是妓。女?
“老大,快跑,真的有警察!”不知是谁喊道。
“嗯?”受伤大叔望向蓝色暗涌,顿时变色,“把这个女的给我,你们快给老子滚蛋。”
他一把把我抓了过去,用小臂狠狠卡着我的脖子,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一把黄色的美工刀,拇指上推,锋利的刀片让我胆寒,刀身连丝毫尘埃、铁锈都不染,想来是准门防身或作案用的。
“你们别过来,都给老子停下来!”受伤大叔向警察吼道。
警察无奈地停了下来,有些还怨恨的瞪着我,仿佛在说,看你做的蠢事!
大叔一脚就将拉他衣服的那人踹翻,道:“都他妈的赶快滚!我们现在有人质,怕他作甚?”
“我们不走,老大,万事都是你在顶!我们兄弟不能在眼睁睁地看你这么干了!”
“对呀!大哥,我们不走,我们要是走了,留你一人在险地,我们连村东头的那条乱咬人的野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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