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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哭的是自己的错误哭的是自己与那孩子类似的身世,哭自己无能为力哭自己现代的事情,她却要告诉展怊,以前公孙俞不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也是那么困苦落魄。
说到底她公孙苘只是个普通人,有爱心也有虚荣心,善良也爱面子。
展怊亦是如此身世,听了她的话对她不仅更加怜惜,眼光里满满的柔情好像都要溢出来。
“我以为,你坚强得像刺猬一样。”
展怊难得像哄小孩一样,还有些打趣,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想要将人揽在怀里:“没想到还会哭,人都说姑娘家哭起来不好看了。”
“我倒是觉得此话不尽然,你看你哭起来还是很漂亮,更水灵。”
只是又叫我心疼罢了。
他越过公孙苘的肩膀握上她的双手,将其从她脸上拿开,露出她的满脸泪痕。
“你不懂……”
公孙苘嘟嚷着,撇过头去。
“展某四岁丧母,六岁随师父习武,十六岁闯荡天下,弱冠之年便跟随了包大人。”
他的手干燥又温柔,抚过泪水漫布的脸颊,冰凉湿润的触感凝在他指尖的神经:“你说,我懂不懂?”
两三秒过去,公孙苘忽然一扁嘴,朝着展怊的怀里扎去,展怊措手不及,只能由她。
耳根子偷偷红了一大片,展怊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如果这时候碰她,视为逾越,如果不碰她,这安慰似乎没有多大作用。
不过,她都搂着自己了……展怊这样想着,脸也红了一丝,悄然把手放她后背上,缓缓将她搂紧,听这低低抽噎的声音,脸庞不自觉得贴了贴她的青丝,想要更亲近。
但只能点到为止。
这事到此为一段落。
过不久,那男子被展怊逮捕归案,公孙苘问为什么。
展怊说,当天他送公孙苘回去后,又回头去仔细检查了那过世女人的尸体,发现身上多处损伤,于是在夜晚叫了公孙先生去看,发现是外受力致死的。
公孙苘吃惊,暗暗佩服展怊的侦查能力,丝毫没有被情绪干扰,这样的男人真的很能干。
看着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男人,公孙苘敬佩的眼神猛地一变不可思议地看另一个男人,“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那么畜生?天底之下以命偿命,你就等死吧!”
“我死了,那我儿子怎么办!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她顿时一惊,生怕宋大人也会被迷惑,见人要被展怊押入朝堂,公孙苘也进去,等待升堂。
堂上的公孙俞放眼一看心里疑惑,苘儿怎么也在这里?
只是还没来得及询问只听宋清添喊升堂,公孙苘便站在原告位置上,上前一步说道:“报宋大人,民女公孙苘,状告这名男子杀妻弃子,理当死刑!”
“报告大人,草民张超一时失手,致娘子死去!草民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可是,还请大人看在草民儿子年幼份上,饶草民贱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