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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武力值比不过魔君,只能把怒气发泄在我这个看似透明人,实则存在感拉满的人身上。
他面色不善,凶狠地瞪着我。
“大师姐,你怎么不着急?”
我说:“急,急,急,人有三急,我先去一急。”
我尿遁了。
作为师尊的大弟子,莫名其妙的穿书人,我有一个特异功能。
就是每当主角们要干坏事,我就会在一旁睡觉。
其目的,就是为他们增添十分的刺激,且让师尊拥有百分百的耻辱。
毕竟,没有什么比扒掉修仙界第一剑仙的衣服,折断他的傲骨,把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更快乐的事了。
魔君被单方面暴打几百年,终于扬眉吐气一把,可不得好好折磨师尊。
当然,师尊的确在单方面受虐中,被折断了傲骨,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是的,我穿进了一本颜色小说。
没有剧情,全是肉搏。
这本书能有五十万字,全靠流水的攻,受虐的师尊,和睡觉的我撑起。
作为文中唯一有戏份的女角色,我平时要像个透明人,却在关键时刻立马出现在现场,且一定要困得像某片中的丈夫。
虽有存在感,但无参与感。
只可助兴,不可捣乱。
我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
刚酝酿出几分睡意,头顶就传来一道狂炫酷霸拽的声音。
“你说,你的那些徒弟们知不知道我们这么爽?”
我:谢谢,我不想知道。
是了,我被刷新在魔君的床下了。
下一刻,师尊屈辱愤怒的声音响起:“总有一日,本尊会将你碎尸万段!”
听师尊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想必是事前,还有救。
毕竟,不论是男主还是攻,设定都是统一的一夜七次郎。
一夜以后,菊花残,满地霜。
师尊是没有力气说话的。
既然一切都未发生,那么一切都可以不再发生。
床边并排着四只脚,我随机摸了一只,借力从床底爬出。
摸的是师尊的腿,光滑细腻。
其实以前腿毛很浓密的,师尊也很自豪。
这可是男人的某方面的象征。
只是一次,我练剑练得走火入魔,扒他的腿毛给别人接种睫毛。
自此以后,师尊经常在深夜偷偷刮腿毛。
我站在床边,师尊的表情小幅度变化了一下。
没有激动,没有震惊,没有欣喜,只有淡淡的无语。
他好淡定啊,我一下就拿不准他的意思了。
我挠了挠头,有些迷茫。
啥意思?
我来得不是时候?太早了?太晚了?
魔君由于背对着我,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师尊又摆出那个死表情,我只得对他比口型。
“我打扰您了?”
师尊这次嘴角的弧度大多了,直接一个无语加嫌弃。
他说:“我让你打死他!”
“你在和谁说话?”魔君疑惑,顺着师尊的视线看来。
在看到我后,魔君的表情先是一惊,然后变得可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