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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惊讶,温溪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八岁小儿,顿时觉得无言。
何氏连忙找了个借口将温墨支开。
“温溪,你还是未嫁姑娘,怎能说这样的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不知要怎么编排你?吃了那么多的亏,也不长长教训。”
温溪眨眼,并不觉得有多惊天动地,见何氏满眼惊怒,只好附和她:“嫂子说得对,但咱家不是没外人吗,唯一的外人还在昏迷,谁能编排我?”
“那你也不准这样说话。”
温溪无辜耸肩。
作为二十一世纪思想先进行为保守的女性,认为自己已经说的足够委婉了。
这就相当于人家穿的比基尼,而她穿的七分长衣长裤。
然而她忘了古人最为腼腆,恨不得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
算了,不说就不说,有些认知总得入乡随俗,不然也太格格不入。
“他的腿脚有些问题,不便于行。”
何氏终是说了实话,一脸可惜。
长的那样俊俏的公子,居然会是个残疾,就连何氏都忍不住扼腕。
闻言,温溪下意识看向他的腿,在何氏出声制止之前,竟然摸了上去,还顺势捏了捏。
触感与常人并无不同。
她也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淡声道:“救都救回来了,养着吧。”
“你可得想清楚,多一个人可不是多一张嘴一双筷子的事。”
“想清楚了,养吧。”温溪想了想,随口道:“等会儿把那只野鸡给炖了,病人吃的味儿淡。”
一家之主都这样说了,何氏还有什么办法,唯有依言听从,只是有些心疼那只刚捉回来的山鸡。
她们两人交谈时,谁也没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两下,随后恢复平静。
晚饭很是丰盛,一桌子全是硬菜,温溪先盛了满满一碗端到一百米以外的陈寡妇家,敲响了他们的大门。
“婶子在家吗?”
陈寡妇正在剁猪食,听见温溪的声音后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来了来了。”
不一会儿后,门从里面被打开,院里只有陈寡妇一人。
温溪笑着道:“婶子,我今日捉到了几只兔,特来给婶子送一碗尝尝。”
望着眼前冒了尖的一碗肉,陈寡妇局部道:“这怎么敢收,你还是拿回去吧,家里那么多人,多少肉都不够吃的。”
“家里还有,够的,婶子帮了我那么多的忙,一碗兔肉算什么,你要是不收,我以后还怎么敢请你帮忙?”
眼看陈寡妇不伸手接,她干脆自个钻进院里,熟门熟路的跑到厨房将肉盛在锅里。
“婶子等会儿烧点柴火热热就可以吃了。”
陈寡妇跟在她身后,老脸微红:“那就谢谢你了,以后有啥事只管吆喝一声,婶子罩着你。”
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又拿又吃的,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陈寡妇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匪气,温溪啼笑皆非,倒也不辜负她的好意,忍笑点头:“好啊,婶子,家里人还等我吃饭,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