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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玲看着宣纸上那有着巨大拖地裙摆的怪异样式,“郡主,这···这···是庆典上礼佛的衣服吗?”
“什么礼佛,这是平时穿的衣裳。”
别看21世纪的姜米是个正儿八紧的医学研究生,但也是个狂热的洛丽塔爱好者,衣柜满满当当地都是价格不菲的LO裙。
“郡主,您可是去念书的,这个衣裳,不太合适吧!”秋玲虽然对衣裳的制式不甚了解,但是对于宫里的规矩可是熟记于心。
“念书怎么了,念书就不可以穿美丽的小裙裙了吗?”云珠将笔一扔,画稿的裙摆顿时沾染了一大片墨迹,像一朵开的绚烂的墨荷。
秋玲忙摇头,“郡主,秋玲六岁进宫,已经十年了,这宫里的规矩,无论是郡主还是公主,入了太学,都要穿素色的衣裙,男不戴冠玉,不着金边;女不裹嫣红,不露肌肤,裙摆高于绣鞋一寸;否则,是要被老师打手心挨板子的!”
云珠抱着胳膊,缩在椅子上,这是什么破规矩!
我这个知识分子去念书就算了,还不能穿的美美地去,丧尽天良啊!
云珠生气的将画稿窝成一个纸团,带着小奶音吼道,“那你不早说!我都画了一个多时辰了。”
说着,云珠便委屈的吧嗒吧嗒掉眼泪,“我的手都快断了,你跟我说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你是不是故意的······”
秋玲忙擦着云珠的泪,“是秋玲的错,秋玲不该说这些,可是郡主,好看的衣裳咱们在府里穿,那太学本就是极为严苛的地方,郡主还是小心些好,那些阿哥,哪个是省油的灯?”
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要成为南梁最优秀的女人,有些东西该忍就忍了吧!
但是!
头可断!血可流!蝴蝶结不能省!
想着,便扯了一张宣纸,龙飞凤舞,让秋玲都看的呆了!
“姐姐,姐姐。”甜甜地声音却让云珠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姐姐,若歌进来了。”
上官若歌走进门,便看见潇潇洒洒蹲在椅子上作画的云珠。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上官若歌一副讶异至极的样子,仿佛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洒脱的姿势.
云珠埋头作画,哼了一句,“干什么!”
和上官封诬告之事还没有算账,这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上官若歌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若歌来给姐姐请安了,姐姐的别苑有重兵把守,若歌不得机会进来,今日是得了祖奶奶的恩准才得以进来看望姐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有事?”云珠冷冷地问了一句。
“姐姐,爹爹痊愈已经有些时日了,姐姐即便再记恨爹爹,也应该去看望请安,若歌见姐姐迟迟没有消息,便好意来提醒姐姐一声。”
敢情这是来给我上思想政治课,来教育人来了!
最后一笔勾完,云珠落了笔,看向上官若歌目光沉沉,陌生地要上官若歌有些许发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