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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省省会城市福城的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有一片建筑群。距离建筑群的方圆数十里之内没有任何建筑物。
叶霄双手抓着天窗上的钢筋栅栏,望着远方的灰朦朦的景象。他知道他不大可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没错。这是一座监狱。叶霄已经在里面呆了两个月了。每天他只能这样踮着脚透过天窗看着远方,向往着自由。在一月前,叶霄的弟弟来看过叶霄,并告诉叶霄:父亲因心脏病暴发在入院的第二天就去了,母亲经过急救醒来后听闻这个消息后又陷入了昏迷状态,在十天后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叶霄的家庭里,父母因早年的过度操劳,导致年老后一直有恙在身,而弟弟因早年辍学而只能在老家打临时工赚钱。叶霄是家里唯一的希望,是这个家的顶梁柱。现在这跟顶梁柱倒了。老人受不了这个打击,最后双双含恨而终!
叶霄用手狠狠的锤打着铁窗,眼睛一片红肿,泪已经流干了。
他恨,他知道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前一天才发生的事,第二天就被检举,这是他混迹仕途6年多以来从来没见过的怪异现象。而且送礼这样可大可小的事情,原则上是不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的。
“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来陷害我。一定是!会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歹毒的陷害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叶霄有些疯狂的喊着。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之后,叶霄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精神上也开始疯狂起来!他的手狠狠地击打着铁窗,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显然是用力过度所导致。“我不服,我不服!”
“吵什么吵!他妈的,又是这个疯子在吵。真他娘的晦气!过两天一定要申报把他关到地下室去!倒霉透了!”远远地监狱管理员就听到叶霄的咆哮声,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管理员转过头,对着旁边一位跟在他后面,衣着考究的男子说道:“你要看的就是这个疯子,娘的,从一个月前开始就一直在发疯!他以为疯了就能想电视里那样免责吗!诺,到了,你看看他这熊样儿。记得只有十五分钟啊,让你进来我可是冒很大风险的!说着手插到裤袋里摸了摸里面的几张伟人头!
“一定,一定,请您放心,我记得了!衣冠楚楚的男子掏出一包中华烟,散了一支给监狱管理员。
接过烟,管理员转身对叶霄喊道:“疯子,别发疯了,有人来看你了。我走了,你们抓紧时间吧!”他又对那男子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走。
“叶霄,叶霄,还记得我吧!呵呵”男子用略带嘲讽的语气对着叶霄说道。
叶霄抬起头来,看着站在监房外过道上的男子,“你是……你是赵幽然!你怎么……”叶霄很惊讶为什么赵幽然会出现在这里。在叶霄记得自己曾经与赵幽然在正科级晋升时竞争过,他与赵幽然的关系更多的一种敌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