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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兰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摸摸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宴时修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时兰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宴时修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时兰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时兰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时兰的眼神又落到了宴时修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宴时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时兰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宴时修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时兰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宴时修:“……”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时兰问。
宴时修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时兰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宴时修,“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宴时修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时兰:“……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时兰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宴时修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时兰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宴时修的脱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宴时修双手正在时兰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时兰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做吗?”
宴时修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时兰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