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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我还有非典肺炎,甲型H1N1,还有禽流感,疯狗病,疯牛病,疯猪病……”翠花扑倒在地,泪流满面地拽着沈淮的裙角,“嘤嘤嘤,奴家浑身都是传染病,千万不要吃我……”
“……”沈淮觉得这个女人不仅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弱智,还是个神经兮兮的戏精。
“奴家自小就患有骨质疏松,又天天风吹日晒的,肉质一点都不好……”王翠花还在涕泪横流地作戏,沈淮忍无可忍,揪着这狗东西的领子将她提起来,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演完了吗?”
王翠花委屈巴巴:“才刚说到骨质疏松,还没有说糖尿病……”
“……”沈淮放弃和她交流,直直将人拎到床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
“嘤嘤嘤!”翠花吓得心肝颤,以为沈淮要杀人灭口。
结果沈淮只是拉过王翠花的猪蹄子,在食指上割破一个小口放血,然后把血擦在了床上一块雪白的绸布上。
王翠花愣愣地看了一眼染了血迹的白绸,又转头看沈淮:“你,懂得还挺多?”
沈淮得意地哼哼:“那是,作戏就要敬业,要做就做全套,不能叫他以为我不是完璧之身,不然明早要浸猪笼的。”
“????”王翠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到底谁特么是戏精?
沈淮没理会王翠花嫌弃的眼神,径自走到一旁的绣凳坐下:“说吧,鬼鬼祟祟地跟着我最什么?”
是你先鬼鬼祟祟藏在我花轿底下好吧?
然而翠花不敢顶嘴,只能做出一副小媳妇儿样子:“这,这门亲事是我的……”
“哦,现在是我的了。”沈淮理所当然,十分霸道。
王翠花气:“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儿……”
“大老爷们儿怎么了?照样把男人迷得七荤八素,你看他,不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吗?”
沈淮说得非常自然,非常得意,王翠花内心在咆哮,你特么这种骄傲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说石榴裙为什么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这么理所当然?!
王翠花对沈淮浑身上下散发的霸道gay气叹为观止。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王夫人,至于你,也不许跑,为了防止他发现,你就待在我身边当我的贴身婢女好了,你要是敢离开我的视线一步,哼。”沈淮做了一个扭脖子的动作,吓得王翠花后颈一凉,可怜巴巴地缩了缩脖子。
“给你起个名字好了,就叫……”
“我有名字我有名字。”翠花连忙打断,厚着脸皮道,“奴家名唤玉朵……”
“难听。”沈淮冷笑,“就叫你翠花吧。”
“凭什么!”虽然这就是王翠花的本名,但王翠花早嫌这个名字土里土气,好不容易有更名改姓重新做人的机会,一定要据理力争。
“因为武林盟主养的毛驴就叫翠花,我没有毛驴,就叫你翠花好了。”沈淮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