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去。他在院子里望着静静的两扇门生气着急,暗暗骂:“你俩狗男女,把我的家当什么地方了?把我赵胜当成傻瓜蛋耍呀!这时候了,还死到炕上不起来,一会儿来了村里的人,我咋么给人家解释呀?”
他故意咳嗽唾痰拍勾子掸脚在院子里弄出声响来,想让里面的那两个听见主动起来。可闹腾了好一会还不见中窑里有响动,气得狼剩饭肚子里的气咕咚咕咚往上涌。头脑一热,拿了扫院子的大扫帚装作扫院子,不断在中窑的门口往山墙上挥动,弄得双扇门“咣当咣当”作响,即就是耳背的半聋子也能听得见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应声。
狼剩饭再也忍无可忍了,气得喊着:“太不像话了!就是装死人也不能这么装下去了吧?这地方还是不是我的家呀?也不看看,大太阳都要晒到你们的精勾子上头了,也不嫌丢人现眼?!”
正骂着要去用脚踢门扇,忽然背后传来了袁发海的声音:“组长老哥,你这么早一个人在院子里拍勾子顿脚骂谁呢?你经常对着窑崖背出气撒火吗?”
狼剩饭一转身看见了从安着大门的斜洞子里下来的正是袁发海和月月。就不好意思地说:“是个老鼠跑过去,我一扫帚没有打得住。你们到哪里去转了?”又问:“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吧?到现在还头疼呢。”
月月从后面扭进来说:“好我的爷哩,你昨个晚上把人没整死!希塌塌就像一滩泥一样,拉都拉不动,吐得满桌子满炕,窑脚底就更不用提了。实在没净地方安顿你,我俩为把你抬到那个灶窑的炕上去,差点没有挣死!”说着把自己的上衣襟子拽起来往狼剩饭鼻子底下塞说:“你闻,你闻,弄得我一身到现在还酸臭酸臭难闻呢。”
狼剩饭没有闻到什么酸臭味,刺鼻的仍然是那一股熏人的香水味。他想起来了,就问:“不是给月月姑娘收拾的那个炕吗,怎么把我放到那里去了?”
袁发海来从狼剩饭手里要过扫帚帮忙扫着院子说:“你把吃进去喝进去的都吐出来了,弄得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不把你放到那个炕上去,难道就扔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