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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呆了。你会为了让我后悔嫁给他而接受戴绿帽子吗?
我从未想过,被迫嫁给我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需要对我进行极端的报复来缓解。
就在我脑子暂时短路的时候,江车突然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腰,我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黑黑的,看不清,“你要我为你培养两次吗?”
“不!”我马上把蒋推开。
那些注定要分离的人,不应该再有不必要的联系。
江车眯起眼睛,用很锐利的目光盯着我,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应该看穿了我这两天的反常,他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抬头看他,“宋清慈的孪生妹妹?”嗯?”
一个爱了他十年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正常?
我冷淡地笑了笑。“你猜。”
“宋清慈,我们之间的婚姻没有那么简单,一旦解体,就有很多涉及利益的纠纷,我没有时间陪你玩爱恨交加,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寂寞想出去玩,”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贴在我耳边,“记得戴套,野我不承认。”
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有一颗平静如水的心,但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我举起手,朝江彻一巴掌,打得手心发麻。
我掌掴蒋彻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座五指的山,他的头倾斜着,清晰流畅的下颌线条勾勒出完美的侧脸。
你被打败的时候看起来真帅。
他慢慢地转过头,眼神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一巴掌打开了我的伤口,正在流血。
江车看了看我的手,转过身去,只留下我一个冷背。
我看着纱布上滴落下来的血,觉得很好,比我上辈子心里的血还好。
自从那一巴掌之后,江车又消失了,他在娱乐圈的八卦新闻里,在野蜂里,在俱乐部里,在公司里,就是不在家里。
我数着时间。半个月后,江彻和天青就见面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总是不时地去“见面”,点一杯黑咖啡,默默地看着蓝工作,她的皱眉和微笑,都深深地进入了我的眼睛。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喜欢她。
“蓝,你男朋友来看你了!”一位同事提醒了布鲁。
是的,我记得她是有男朋友的,但是那个可怜的男朋友,并不是江彻的对手,即使他和当时热恋的蓝筝,也抵挡不住权势地位进了俱乐部,变成了一只可怜的鸳鸯。
当我知道蔚蓝的存在时,她已经和她可怜的前任分手了,所以我从来没有调查过她的前任。
咖啡馆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小男孩走了进来。他戴着一顶白色棒球帽,手里拿着一盒又干净又脆的章鱼丸子。
我愣住了,男大学生?
“杨,你怎么在这儿?”蓝色高兴得像一只小仓鼠,向前来喂食的主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