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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秦寿昌看了,也皱了皱眉头。其实昨天上午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清楚绝对不是谁游手好闲没事来搞的怪。雾镇地处偏僻,所以民风还算淳朴,对祖宗的规矩和雾镇从古到今沿袭下来的族法,镇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十分的敬畏。在雾镇当了这么多年的镇长,雾镇上上下下老老小小,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即便是镇子里最调皮捣蛋的后生,也绝对不敢在祠堂里做出这样对祖宗大不敬的事情来。
昨天他那样说,是要稳住人心,不希望这稀奇诡异的事情给雾镇带来恐慌,可眼下,仅仅一天的功夫,这样的事情再次出现,秦寿昌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处置才好。可这假人和剥了皮的死狗再次出现,是在暗示着什么,还是在预兆着什么?这一切的发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镇长,昨天……昨天的死狗和这个……这个假人,我明明都……都处理掉了啊,这……”
陈桂看到这些,不禁手足无措,连忙向秦镇长解释到。
秦寿昌点了点头,回头对秦良玉说,
“你带两个人,跟陈桂去找找昨天他把那死狗扔在哪了,看还在不在,对了,还有那个假人……”
然后又对刚刚个赶来的几个保安队员说,
“你们现在开始就守在祠堂,不管白天黑夜,都不准离开人……”
那几个保安队员听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祠堂里发生了如此诡异恐怖的事情,他们都觉得害怕,但秦镇长的吩咐,却又不敢不遵从,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安排好之后,秦寿昌打发人把多少缓过神来的赵满山搀扶起来,先扶到自己的家里休息一下再说,况且凌晨里他被发现如此诡异的晕倒在祠堂之中,这事得等他缓一缓后问清楚才行。
……
秦良玉带上两个保安队员,跟在陈桂的后面,走出祠堂的大门,顺着大街一直往北。按时间看,现在已经是早晨,外面的大雾正是一天里最浓重的时候,十步八步开外,就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影,于是这一行人前后跟的很紧。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的女人,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于是雾镇漫天的大雾里,便夹杂着烟囱里飘散出来的炊烟的味道。陈桂走在前面,很快到里镇子的北段,往西一拐,进了胡同。胡同的尽头雾镇的西面的那段古老的城墙有个缺口,缺口的外面是一道荒芜的山沟。陈桂昨天就是带人把那死狗和假人扔到了这条山沟之中。
而就在人们刚进了胡同不远,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女人的叫声……
“啊……啊……啊……饶了我,陈艳春……饶命啊……”
叫声来得突然,又一身紧似一声,凄厉中带着恐惧和绝望,像是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惊悚,叫人听了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保安队员认得这声音,“是钱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