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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发疯了一般,啃咬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挣扎,不理会她的哭喊求饶。
时初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飘摇在狂风暴雨中的无根浮萍,突然被卷入深渊,无处可逃。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一刻承受的巨大屈辱让她倍感折磨!
手脚仿佛要断了一般,慌乱无助交织着委屈痛苦,只有死死地咬着嘴唇才不会泄露情绪,惹来更可怕的压制。
良久,男人狂躁的理智,像是一点点地往回收。
纤弱不堪的人早已昏厥过去,瓷白的面颊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莫聿寒微微凝眸,淡漠沉寂的心突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他又发病了,而且还强行吓到了这个跟青葱似的芊苒女孩儿。
房内的光线虽然昏暗,但他夜里的视力与白天无异,一张张清丽动人的小脸无比清晰地落入他的眼底,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就是被安排给他的妻子?
时初身上一股清幽安静的馨香让莫聿寒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不知沉默了多久,方才昏厥过去的人如蝶翼般纤长的眼睫忽然间扑了一下。
莫聿寒侧身,顺手将旁边的枕巾盖过她的眼睛。
时初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但是却能够第一时间清楚地感觉到身旁男人的存在。
她慌张地想要逃,却被一把按住了手臂,猛然间,心狂跳不止。
“莫先生,我愿意跟您结婚,但是求求您,别伤害我可以吗?”她嗓子沙哑的厉害,声线微微颤抖,满是可怜。
方才那一幕已经将时初吓得够呛,差一点,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理智彻底清明过来,莫聿寒本没了再吓她的心思,听到这声“莫先生”,有些凌厉的眉眼凝了凝。
“那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跟我的关系,该称呼我什么?”
甫一开口,让还处在惶恐当中的时初惊艳了一把。
她看不清这人的样貌,但却意外的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清冷淡漠,在夜里还有种莫名的……性感。
但时初根本忘不掉方才他发病时恐怖的样子,丝毫不敢放松神经。
“我应该……应该称呼您……”时初心头一紧,嗫喏着快把自己舌头咬到,却始终说不出那两字。
“嗯?”他用鼻腔单发出一个疑问,就已经将时初吓得差点又惊叫出来。
明明并无不耐,她却分明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想起这男人传闻手上沾过血腥,恐怕也不介意再多她一条吧?
时初不想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她要活着。
于是她于是定了定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从牙缝中憋出两个字,“老……老公。”
“以后就这么叫吧。”莫聿寒唇边蔓延浅浅的笑,清冷的声音却依旧带着令人畏惧的威严。
“好…好的。”因为太过害怕,就连回应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乖巧得让人不舍再说一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