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也知道，这样的突破机遇，实际上是千载难逢的。如果没有殷郊在地球周天大陆的古战场战败，没有慕容雪飘这丫头在他的灵门之外又哭又喊又闹的，既喊住了皇甫万里的魂，又在哭闹中激射出充沛的灵力贯注到皇甫万里的灵体当中，他又怎么可能促成这种突破的机遇呢？”
皇甫万里道：“师傅果然目光如炬。小徒其实早已抵达冲虚期，但是，在冲虚期上，竟然被困了很长时间，后来，又是很久，才突破了混沌期。这以后，又过了更长的一段时间，才终于抵达洞虚期。”
舆肩吾说：“但你在力点四百来号武者时，你的洞虚期功力，经过了十二天的消耗，差不多成了脱力状态，不然，我和殷郊也不会打入你的肉身进入你的灵海。是不是？”
皇甫万里赧然道：“果如师傅所言。这场战斗，我确实差不多交代在这里了。最后那名敌人，我差不多用了三招才把他战败，如果再有一彪人马杀来，我肯定被人杀了。”
舆肩吾道：“你在作战中，已经连降了两境，跌到了冲虚境中期。最后，差点元阳虚脱而死。我将殷郊拽来之时，看到你的元阳脱体的。所以，这怪不得我。”
皇甫万里这才明白，被舆肩吾侵入灵海之中，委实是怪不得人家，当时，自己的状态就是一个“活死人”。
舆肩吾又对慕容雪飘说：“慕容雪飘原先已经修炼到天门境后期巅峰境界的，但现在，一直未有寸进，是不是？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已经有了两年再无进展？”
慕容雪飘也是内心一惊，她这两年确实未有寸进，内心焦虑得不行了，但是，却是连爷爷也说没法子再教下去了。爷爷说：“我也就只能点拨你到这种境界。我也就只有这样的境界。”后来，爷爷便云游四方去了。
舆肩吾道：“这下明白了吧，你们修炼的这个黄天武道，它不属于杀戮之道，无法在杀戮当中助你破境。黄天武道这东西，我看了看，一般人能过天干地支二十二阶便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你们能突破地阶与天阶，已然十分难得。后来又同时冲破昆仑阶进入冲虚阶，那更是难得。但再练下去，你们也不会再有长进了。这可能是当初创立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