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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聂飞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刚才喝酒喝得还是被马小贵一通辱骂给气得,他觉得此时周围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嘲讽。要不是你一开始就挑头,能这样吗?江果,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满意啦?我不就是高中的时候偷看到你上厕所了吗?你何必要记恨这么多年????
聂飞!江果本来还挺自责,说起来这事情还她挑起头来的,要不是她拿着聂飞的学校来开玩笑,赖顺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骑驴下坡说他工作的事情。
但她听到聂飞将高中时候偷看她上厕所的事情说出来,心中那团伙立马就窜起来了,操起身前的那杯满满的饮料直接就泼到了聂飞的脸上。
你给我滚!江果气得发抖地指着院子大门。现在就滚!
哼!聂飞鼻子里出了一口气,直接迈步就出了院门。
果子,你这是怎么了嘛!江达明走过来带着责怪的声音。都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就这样!江果朝着自己老爹吼了一声,唔唔唔地哭着就跑进了自己的卧室,把房门反锁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大家吃!来,我跟你们再喝一杯,小孩子喝多了就容易闹事!江达明尴尬地举着杯子笑道,原本一件风风光光欢欢喜喜的事情,结果给弄成了这个样子。
妈的!走在乡间小路的聂飞慢慢溜达着,脚时不时地踢着路边的杂草。赖顺贵***不是东西,行,你敢在这里玩老子,老子今晚就玩你老婆去!江果也不是个好玩意,都多少年的事了,还记着仇,还有马小贵,不就是考了个公务员吗????
一想到公务员,聂飞就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县里的精简高效政策在港桥乡什么时候执行,希望马晓燕能够抓住自己提供给她的消息把舒景华给压下去吧。
马晓燕能当上主任,自己尚有一丝回去的机会,如果舒景华当上了主任,那自己想要返回仕途的路就要被彻底封闭了,这辈子恐怕都无望了。
过段时间找张宝林问问消息去。聂飞心中盘算了一下,刚刚喝了酒,便准备回家睡个觉。
聂飞?一个女声从背后传来,聂飞转身一看,居然是刚才跟江果坐在一起的陈欣欣。
你怎么来了?聂飞奇怪地问道,在学校的时候,他跟陈欣欣并没有什么交集,人家是学霸,自己是学渣,两个世界的人,三年高中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其实果子真不是故意的。陈欣欣想了想道,她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知道果子那脾气……
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聂飞一想到这事就没好气道。偷看她上个厕所,记恨我这么多年。
其实……陈欣欣欲言又止,哎,算了,总之果子不是那样的人,这是我电话,有空常联系!说罢,陈欣欣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